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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有追求美的權利,在保持美感的同時又保留了我們民族的傳統文化,我認為這不失為一件兩全其美的事情。但網友們如果只將它歸結為盈利的手段,我會覺得有些狹隘。

不過是否購買、是否欣賞,也取決於個人的意願和眼光,我們既沒有強制消費,也沒有道德綁架,我們只是在取悅自己的同時分享了這份滿足感,僅此而已。

無論記者如何用戲謔的語氣,妄圖想要從蕭恪的口中得到些的說辭,蕭恪都沉著地應對著,滴水不漏,讓記者一瞬間沒了再繼續追問下去的興趣。蕭恪看著記者那張逐漸失去笑容的臉,沒有流露出任何一絲情緒,只淡淡地頷首道別,向主場而去。

余笙側躺倒在沙發里,聽著蕭恪那沉穩有力的嗓音一字一句在自己耳畔低語,極有安全感,仿佛他是風浪里最堅固的船體,任由外界如何詆毀傷害自己,他都能安穩地守護好她最為脆弱的內心。

蕭恪的視線一直鎖定在鏡頭前,似乎那段話是在特別講給屏幕外的自己,明明從他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出任何多餘的情緒,可余笙就是能感受到那股傳達給自己的力量。

方才濕潤的眼眶已經盈出淚水,如果說小梨渦對她的愛是出自女兒對媽媽的依戀和疼惜,那麼對於蕭恪超出親人和愛人之外的偏愛,卻讓她一時找不出任何可以支撐的答案。

蕭恪曾說過,他向來不會混淆現實和演戲,但他們之間明明從高中相識自話劇社起,就不過是一場龐大的戲劇設計,只是時隔九年都沒能迎來圓滿的落幕。

大概等這場合約終止,便是句點了吧。

只是一個無關的外人都可以將自己從未宣之於口的難過和堅持剖析得如此透徹,並且在公開場合為她保駕護航,余笙的心頭竟然閃過了一絲不舍。

她胡亂地摸了把眼淚坐起身來,抓起手機找到了置頂的聯繫方式。只是激動滑動的手指突然有了一些猶豫,她很想就這樣直白地告訴蕭恪,自己接受到了他所有表示理解的信號以及自己的感激。

但當她的目光再次回到電視機前那個被聚光燈緊緊追隨的男人——他的一舉一動都有自己賦有的特定意義,他不可能任憑感情的趨勢作出任何可能會讓他的事業受到衝擊的舉動,也因此,他的理解或許只是他樹立好好丈夫這一人設的一環,她又怎麼能陷落他的圈套自作多情?

稍微冷靜下來的余笙不再讓那些無端生出的雜念影響著自己,她又將手機扔回了茶几上,方才激動的情緒已然被澆熄,她雙腿盤膝抱過自己還沒吃完的薯片,再次變回那個無憂無慮的少女。

大概是為了熱度造勢,蕭恪的座位被安排在同黎漫一處,也只有在哄小梨渦的時候,鏡頭下蕭恪的表情才有了些柔和的變化。

退場的時候蕭恪比往常還要先離開,他與黎漫和小梨渦同行了一段路,在後台碰上了正等待他的賀瀾。

「乾爹地著急回家陪笙笙寶貝嗎?」

小梨渦的手裡還抱著剛剛其他藝人朋友送來的小零食,聲音奶甜奶甜的。

「嗯。」

有蕭恪領著小梨渦,黎漫完全不用擔心,她老遠兒就瞅到了今晚盛裝打扮的賀瀾,嘴巴比腦袋反應還快:「喲,冤家路窄啊。」

一堆攝像頭都在旁邊架著,賀瀾怕在這裡跟黎漫起爭執再鬧出什麼事情,乾脆閉口不言,黎漫見他沒什麼反應,也就興致缺缺。

等到保姆車駛回蕭恪家時,客廳里明顯還亮著點微弱的燈光。

「看來弟妹在等你回家哦——」

賀瀾迫不及待地把蕭恪趕下了車,然後揚長而去。

客廳里只開了一圈微弱的頂燈,蕭恪輕手輕腳地進了門,卻並沒有發現余笙的人影,只有電視的聲音斷斷續續傳出,不知道在放著什麼內容。蕭恪光著腳丫將拖鞋拿在手裡,另一隻手臂上則搭著自己脫下的西裝外套,一步步小心翼翼地靠近沙發。

果不其然,余笙窩在沙發里睡熟了。

蕭恪輕嘆了口氣,眼神里閃過一絲疼惜。他知道最近為了新品上市,余笙忙忙碌碌地跑前跑後不比自己輕鬆,他將西裝隨意搭在另一邊沙發的靠背上,緩緩蹲下身來靜靜地注視著余笙,很享受難得的近距離。

時間仿佛停滯在那一瞬間,他可以不必掩飾自己的內心和神情,不用在乎余笙的反應,只是自私地任占有欲肆意而生。

就這樣靜默了一會兒後,大概是覺得睡姿不夠舒服,余笙突然翻了個身,然而睡夢中的她沒辦法估計沙發的距離,就這樣失去了重心,直接倒在了蕭恪的懷裡,她就這樣驚醒了。

「回,回來啦……」

余笙揉了揉眼睛,才意識到自己的上半身完全被蕭恪抱在懷裡,而自己的腰部抵在蕭恪的膝蓋上,如果沒了蕭恪的支撐,她一定會自己正面朝下摔在沙發和茶几之間的地板上。

但瞬間清醒的余笙立刻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而起,跟半蹲在沙發前的蕭恪拉開了距離,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耳朵,很快岔開了話題:「恭喜你哦,年度影響力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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