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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似乎看出了訾行遠的顧慮,笑容極為慈愛)你對阮邇是一見鍾情嗎?那你怦然心動的時間豈不是跟第一期的時間地點一樣咯?

【訾行遠】(不慌不忙地推了推眼鏡,表情里有些捉摸不定)坦白來講,我平時在任何情景下作出的任何行為舉止,無時無刻不在對邇邇心動,總感覺她可能會混淆我第一次心動的時間點呢……

【導演】你要相信阮邇跟你心有靈犀——被愛的時候,絕對不會為自己的判斷動搖。

訾行遠的溫文爾雅和彬彬有禮總讓演播廳的人都對他油然而生一股好感,大家都像在看電視劇直播一樣滿眼星星地望著訾行遠的言行舉止,說起話來也不由輕柔起來,仿佛在現實里看到了小說里的完美男主一般。

與此同時,隔壁休息室的文朗依然一身西裝革履,不出意外地緊蹙著眉頭,仿佛每次在回答導演組準備的問題時都要陷入一陣沉思,說不準是精益求精,還是這些題目對他而言實在為難。

【導演】(笑嘻嘻看著愁眉苦臉的文朗,不由調侃)又不打算動筆嗎?

【文朗】(別彆扭扭,又傲嬌的標誌性表情)我只是在思考而已——問我對宋清姿心動的時間點,在大庭廣眾之下總覺得很丟臉。

【導演】(仿佛看穿了一切,毫不顧忌文朗面子直接戳穿)那是因為你們倆都太驕傲了吧,誰也沒向對方坦白過自己心動的情景,是不是?嗯?

【文朗】(心境完全暴露在鏡頭下,不免煩躁)……白痴,我怎麼可能做出那麼愚蠢的事情啊!

演播廳看著文朗暴走,反而笑得更開心了——文朗和宋清姿這一對簡直像極了一對小學生情侶,完全是超雄夫妻的具象化,不但沒有讓他們覺得反感,反而增添了一份特別的趣味。

就在文朗還在苦苦糾結時,蕭恪早就完成了邀請函的書寫,交給了節目組準備啟程前往目的地。導演組趕緊在他出發前拉他做了個簡單的訪問。

【導演】(慌亂而急切)蕭恪你對這個題目好像很有信心?你之前有向余笙坦誠過你對她心動的瞬間嗎?

【蕭恪】(與平常無異的淡然表情)沒有,從沒提起過,只是今天的情書寫得比較順手。

【導演】(完全沒想到「情書」這個梗在蕭恪這裡過不去了,神色變換極其精彩)你,這是有認真學習過網友教你寫情書的建議了?

【蕭恪】(理所當然的冰塊臉)嗯,我很聽勸的。

「……」

眾所周知,蕭恪的個性是出了名的固執,平時的採訪里也很堅持自己的想法,完全不會因為顧及人情或者其他因素而說出違心的話。可是現在的他竟然在鏡頭面前口口聲聲說自己聽勸,那簡直是對他至今所維繫的人設一場徹頭徹尾的ooc。

只是演播廳鴉雀無聲,誰也猜不到蕭恪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乾脆就由著他的個性來了,反正他們只要保證節目的收視率就好,至於嘉賓個人的行為就要由他們自己負責了。

幾個小時後,妻子團被分別邀請到不同的演播室,再次從導演口中得到了四個選項。

【赴春色】【起篝火】【醉喜酒】【吵群架】

顯然,呈現在妻子團眼前的幾個選項,都是經過節目組重新措辭的,絕對有試圖混淆視線的意思。

公布的那一刻,妻子團四個人出乎意料地做出了同樣的反應——愣在原處盯著屏幕兩三秒,才有了各自其他的小動作。

導演在四間演播室都說出了同樣的開場白:「你們四位妻子的反應還真是如出一轍。」

其實余笙的笑容多少是有些心虛的,畢竟她對眼前的答案簡直是一頭霧水,說是猶豫都有些高估她現在的心態了——她對蕭恪根本不存在的動心完全摸不著頭腦,況且這四個答案又實在模稜兩可,她只能靠排除法推斷了!

「只是覺得這次的選項風格跟第一期不太一樣而已,太文藝了些。」

余笙表面上嘻嘻哈哈回應著導演,心裡卻一邊犯嘀咕,一邊迅速盤算起來自己曾經跟蕭恪可能在哪種情景下有過交集。

按照余笙瞬間的推理,【吵群架】這個情景毫無疑問是屬於宋清姿和文朗的,而自己並沒有和蕭恪參加過共同好友的喜宴,自然也就不存在【醉喜酒】這個情況,剩下的【赴春色】和【起篝火】……

在思索的時間裡,導演組適時作出了提醒:「請妻子團儘快確定答案。」&=&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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