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後炮。」
一提起來跟蕭恪結婚還上了真人秀的事情,余笙就有些心虛,說話也沒了底氣,嘀嘀咕咕的不敢正視於歌那雙狐狸般狡黠的眼睛。
「還不是你!翅膀是硬了,嗯?都敢背著你爸媽自作主張扯了結婚證,玩兒先斬後奏那一套很爽是吧?」
話音剛落,於歌突然一個急剎車,要不是有安全帶保護著,差點就把余笙甩了出去。
「大哥——你會不會開車啊!」
余笙狠狠扭過頭來瞪了於歌一眼,臉蛋氣鼓鼓的像極了圓溜溜的小包子。
「下車,吃飯!」
聽得出來於歌對自己跟蕭恪閃婚這件事很有意見,就像當年突然知道黎漫莫名其妙就懷了個小崽子一樣,有一種女大不中留的人父感。
三個人從小一起長大,甚至比了解自己還要了解對方,余笙自然是知道於歌只是怕自己受了委屈跟著著急操了心,更何況九年前第一次見到蕭恪的時候,於歌和他兩個人就不大對付,不可避免地會多幾分憂慮。
這樣想著,余笙的脾氣也軟了下來,一邊往於歌的辣湯鍋底里多下了幾卷羊肉,一邊笑眯眯地問候道:「你這次回來待多久啊?要不要跟蕭恪打個照面兒?」
「不用,我跟他又沒什麼交情。」於歌見番茄鍋里滾著些余笙沒什麼興趣的打底蔬菜,直接端起裝著羊肉卷的盤子,一股腦全部下在了她的鍋里,「你好好的就行了,少一斤肉我都要找他麻煩。」
余笙偷笑著欣然接受了滿滿的高蛋白,嘴巴里塞著高級羊肉卷,開心得搖頭晃腦,跟於歌聊起天來也隨意了許多:「那漫漫呢?見到她沒有?」
於歌微怔,夾了一筷子小酥肉,蘸著辣椒粉漫不經心地回應道:「過陣子吧,我看她行程忙得很。」
「你倒是蠻關注她的行程嘛——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她站哥呢!」
余笙歪著個腦袋調侃他,卻直接被於歌塞了口玫瑰冰粉,撇撇嘴不滿地嘀咕著:「成天國內國外飛來飛去,就走台的時候腳能沾個地,年紀輕輕生個了閨女也不知道要丟給誰照顧去。」
說來說去,還不是可憐小梨渦嘛!
余笙的大眼睛提溜兒圓轉了個圈,一分鐘一百八十個微表情,才小心翼翼抬眼試探道:「梨渦兒……她真不是你的孩子?」
「……你覺得我敢打黎漫的主意嗎?我還想不想混了!」於歌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盯著余笙半天又實在於心不忍,扁扁嘴轉口道,「不過要真讓我養,我又不是養不起!」
「那你倆鬧掰沒多久,梨渦兒就出生了,也怪不得我懷疑吧……漫漫的口風那麼緊,就是咬定梨渦她親爹是咱們不認識的人。」余笙托著腮,又往番茄鍋里扔了幾顆手打牛肉丸,「通常情況下,越是這麼遮掩,反而更像是事實不是嘛?」
「我拜託你搞清楚前因後果好不好,就是因為她護著那個混蛋,不告訴我到底是誰搞大了她的肚子,我才跟她大吵了一架被她一頓暴cei的好不好!我現在頭頂傷口可還留著疤呢……」
於歌越說越委屈,他就是不明白從小保護到大的自家小公主,怎麼一個兩個的都遇人不淑、識人不善。
「嗯……你這也算,光榮負傷!」
當時黎漫正在孕期情緒很不穩定,跟於歌吵了幾句嘴,就直接抄東西跟他打了起來,於歌又不能對她動粗,生生挨了罵又挨了打,把這筆帳狠狠記在了小梨渦的生父頭上。
「那混蛋最好永遠不要出現,想白白撈個熱辣老婆和可愛女兒,可沒那種美事兒!」於歌不知道怎麼的就突然情緒激昂,摩拳擦掌地好像要大幹一場,「還有你啊——拼事業的年紀,可別戀愛腦上頭!」
「知道知道,等我新品上線,給你寄一套男裝留作紀念。」
余笙的小腦袋一歪,嘴角翹起得意的弧度,向對面的於歌揚了揚脖子拋了個wink,一臉的可愛模樣。
「是嗎?那我是不是也得給你份隆重的回禮啊?」
半個小時後,於歌驅車帶著余笙來到京安市中心主街,這個地段極其繁華,於歌擔心餘笙被綜藝粉認出來,還特地給她多加了里三層外三層的偽裝。
「來這兒幹嘛?」
余笙莫名其妙地跟在於歌身後,眼瞅著於歌
鬼鬼祟祟地站在其中一間店鋪前,從外衣內的口袋掏出了鑰匙,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在撬鎖。
門被推開後,於歌做了個紳士的動作邀請余笙進來參觀。
進入店內,迎面是一張寬大的紅木長案,桌上擺放一盆青瓷插花和絹布手寫的價目單,旁邊是一面漢服成片展示牆,採用木質格子裝裱,展示旅拍作品中的佳作,整體陳列精緻而不失自然。&="&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20_b/bjZ4S.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