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於歌那副賤兮兮的模樣,余笙的感動瞬間蕩然無存,她剛想一拳砸過去,於歌便先行包住了她的小拳頭,笑著打哈哈:「甭跟我客氣,我有錢沒處花,就當作給你投資了。」
余笙緩緩俯下身子,冷不丁抬手在於歌的腦門兒上談了個腦崩兒,一臉得逞的模樣:「放心,不會讓你血本無歸的。」
而與此同時,藏在不遠處的鏡頭反射著窺探性的刺眼光亮,將余笙和於歌的一舉一動全部記錄了下來。
「這個男人跟余笙是什麼關係?看上去還挺親密的。」
「正在深挖中,我們要直接把這組照片爆出去嗎?」
「不急,他們現在的言談舉止還算是有邊界,就算被曝光在網上,也完全可以解釋為普通朋友,到時候蕭恪那邊為了保護自己和余笙的形象,也會出面證實他們的關係乾乾淨淨……我們現在需要的是無可爭辯的證據,我必須確保一邊倒的輿論形勢。」
「可如果余笙跟這個男人之間是真的清白呢?我們也沒辦法顛倒是非、蓄意捏造啊。」
「鏡頭是會說謊的,你們幹這行的應該比我更清楚才是。」
……
跟於歌久違地敘了舊之後,余笙讓他直接把自己撂在了跟品牌合作方約定的場所,揮揮手毫不留戀地將工具人趕走了。
好在一切洽談順利,但因為於歌的突然出現和闊手資助,不免給她帶來了些無形的壓力。不僅僅是在事業方面,更多的還是關於自己和蕭恪那段公之於眾的婚姻。
大概是因為心虛吧,越多身邊熟悉的人在她面前談起蕭恪,她就越覺得自己的小心思幾乎透明到無可遁形,這層窗戶紙一旦在她父母輩那裡被戳破,想想就足夠讓她心驚膽戰了。
余笙是打車回的家,對於這個問題的思考實在過於專注,以至於她摸著黑回到家裡時,全然沒發現一個男人正陰沉沉地坐在客廳中央
苦苦等待她。
就在她完全沒察覺,打算繞過沙發去按電梯時,身後突然飄來一道冰冷的聲音:「吃過飯了嗎?」
被嚇到的余笙機械性地回過頭來,手忙腳亂地從衣兜里掏出手機,打開了手電筒功能,晃得蕭恪直皺眉。
「你,你怎麼今天就回來了?」
按照賀瀾的說法,接下來一段時間蕭恪的行程都會很忙,余笙預想的兩個人下次見面的時間應該是錄製《瘋狂星期六》。
不過蕭恪給出的答案向來簡單:「活動結束早。」
「哦……」
余笙像是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杵在原處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氣氛一度尷尬。
黑暗之中,蕭恪隨手劃開了手機的操控界面,旋開了客廳微弱的頂燈,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題:「吃飯了嗎?」
余笙踩著拖鞋一步一步蹭著地板,溜到了沙發上面對蕭恪坐下:「跟合作方談生意當然吃過啦。」
然而,余笙的屁股剛沾上沙發,那邊的蕭恪就突然站起身來,向廚房走去,只聽得他淡淡的語氣詢問道:「喝酒了?」
「……一點點。」
余笙拱了拱自己的小鼻子,胡亂掄起胳膊把自己渾身上下聞了個遍,也沒覺得哪裡暴露出刺鼻的酒味。
「下次喝了酒這麼晚回家給我打個電話,就算我沒辦法親自去接,也會麻煩賀瀾幫忙,你這樣子回來我不放心。」蕭恪的語氣里有一點不容拒絕的嚴厲,不過那股子壓迫感轉瞬即逝,立刻化作春風般輕柔,像是哄孩子一樣招呼余笙,「來小吧檯喝點溫水再回屋睡吧。」
「哦……」
余笙慢吞吞地挪著自己的小步子,突然想到蕭恪火急火燎趕回家來,是不是想跟自己一起吃飯啊?難不成現在還餓著肚子的那個人是他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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