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恪微微低下頭來,用自己的鼻尖碰了碰余笙的,那雙柔情眼尋找著余笙那雙霧氣蒙蒙的眼瞼,有些心疼道:「來的路上很辛苦吧。」
余笙微怔,卻對蕭恪的溫柔完全沒有抵抗力:「……不會。」
「咖啡車和紙杯蛋糕都是你親自準備的?」
「嗯……」
余笙輕聲回應著,卻沒好意思抬眼正視著把自己圈在懷裡的男人。
空氣
靜滯良久,蕭恪才有些情緒不明道:「等下再出去吧。」
「嗯?」
余笙疑惑地在蕭恪懷裡扭過頭來,仰起脖子的瞬間,恰巧碰到了蕭恪的下巴。
「現在的樣子太可愛了,不想給任何人看到。」
緊張過度的余笙壓根兒就沒從鏡子裡注意到,當時的自己因為蕭恪的貼近而粉撲撲的臉蛋有多誘人。
那張臉蛋帶著些許天然呆的疑惑,再配上那雙不由瞪大的圓溜溜的眼睛和嘟起的粉唇,蕭恪便再也不願克制。
他的唇落下來的那一刻,世界仿佛靜止了。
起初只是輕柔的觸碰,像羽毛拂過水麵,激起細微的漣漪,余笙能感覺到蕭恪的呼吸拂過自己的臉頰,溫熱而濕潤。他的舌尖試探性地描摹著她的唇線,耐心地等待她的回應。
這個吻來得猝不及防,余笙的手指不自覺地揪住他的衣襟,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理智告訴她在更衣室任由這件過火的事情繼續發展是錯誤的,但她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背叛了意志——她喜歡蕭恪,那是她早就確定過的心意,也是她今天會出現在首映禮現場的理由。
這樣想著,余笙便迎著蕭恪的方向,微微仰起頭,找到了一個更適合的角度,讓這個吻更加深入。
得到余笙回應的蕭恪似乎有剎那的驚詫,他的呼吸陡然急促,扣住她後腦的手瞬時加重了力道。
於是,這個吻突然變得激烈而充滿占有欲。
蕭恪的舌尖撬開她的齒關,長驅直入,他貪婪地攫取著她的氣息,仿佛要將她整個人吞沒。
余笙在幸福的沉溺里,意識開始逐漸模糊,她只能感覺到蕭恪的唇舌在口腔里肆虐,帶來一陣陣令人戰慄的酥麻。
蕭恪的手從她的後頸滑下,順著脊椎一路向下,最後停在腰際。他的掌心滾燙,余笙只感覺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在他的觸碰下甦醒,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渴望更多。
後來,蕭恪的吻漸漸變得溫柔,不再那麼具有侵略性,而是帶著幾分憐惜。
他的唇輕輕含住她的下唇,細細吮吸,像是在品嘗什麼珍饈美味。余笙的心跳快得幾乎要跳出胸腔,耳邊只剩下血液奔涌的轟鳴聲。
當所有的衝動都歸於平靜後,蕭恪用自己的額頭抵著她的,呼吸依然紊亂。余笙能感覺到他胸膛的劇烈起伏,心跳聲透過緊貼的身體將每一次節奏的變化一一傳來。
蕭恪將手指插入她的發間,輕輕梳理著有些凌亂的髮絲,語氣里還帶著絲纏綿的粘膩:「留到晚上回家再繼續好不好?」
余笙沒言語,只是羞澀地點了點頭。
兩個人依依不捨地分開了些距離,彼此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細汗浸濕而太過粘膩,就這樣出去實在會讓別人浮想聯翩。
無奈之下,蕭恪只好給賀瀾發了個簡訊求助,讓他儘快送來兩套備用衣物,雖然這樣做指定會換來賀瀾毫不客氣的調侃,但眼下也無計可施了。
走廊里傳來敲門聲的時候,蕭恪眼疾手快從門縫裡拿過賀瀾遞來的換洗衣物,然後毫不客氣地把賀瀾那副八卦的嘴臉關在了門外。
賀瀾倒也不惱,反正調侃蕭恪也不急於這一時,便心情大好地回到了《詭影》主創的休息室。
其實大部分工作人員都已經離開得差不多了,賀瀾早就替蕭恪想好了託詞,好讓大家的關注點並不在消失的蕭恪身上,只有初頌這孩子嚷嚷著非要等蕭恪回來告個別,畢竟他們倆平時都忙著跑各自的通告,基本沒什麼充裕的私人時間見面,尤其賀瀾還偷偷透露給初頌——今天嫂子來探班了。
蕭恪是等著余笙換好衣服後,光明正大把人領到《詭影》的休息室的,當時房間裡只剩下賀瀾和初頌,連阮邇都說有事情先離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虛,擔心餘笙反應過來再跟自己秋後算帳。
初頌是個自來熟的純E小狗,余笙剛露個面,就極為熱情地上前一步打招呼。
「嫂子好!久聞嫂子大名,今天終於見到活人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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