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那丫頭的to簽署了你的名,反正她也不缺我一張簽名照。」
初頌微怔,半天沒回過神來:「蕭哥……」
「我也不太會追女孩,只能幫你到這兒了。」蕭恪單手握拳放置在嘴邊清了清嗓子,「也不知道郁繪那丫頭到底是來看誰的。」
賀瀾見他轉身要溜,趕緊喊住:「哪兒去啊——」
「吃飯啊。」蕭恪回過頭來,朝著賀瀾一副看可憐單身汪的表情,「早點散場,早點回家陪媳婦兒。」
這場飯局《詭影》劇組的內部人員攢的,蕭恪作為男一號不好不出現,不過好在有賀瀾和初頌這兩大活寶兒,不至於讓蕭恪太過尷尬。
只是沒想到,平日裡一直在酒桌上護著自己的兩大護法,居然故意往蕭恪這邊送酒,不知道是不是在休息室被迫吃了把狗糧受了刺激。
而另一邊,女孩子的約會總是浪漫和溫情多一些。
余笙不但沒有揪住阮邇跟蕭恪串通一氣耍弄自己的事情不放,反而因為這樣的小插曲直接撕破了和蕭恪之間多年固執的窗戶紙而有些激動。
不過在非知情者阮邇面前,余笙只能簡單地解釋為「老夫老妻戀愛回春」。
等蕭恪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余笙答應了等他回家,便強撐著精神窩在沙發里沒回屋蒙起被子呼呼大睡。
玄關處一有動靜,余笙便光著腳丫幾步湊了過去,人還沒見著,濃厚的酒氣便撲面而來。
還不待余笙質問,蕭恪便坐在鞋櫃旁白的小沙發上,拉過余笙的手,整個人埋在她的小腹上,悶聲解釋道:「今天高興,被賀瀾灌得有點多了。」
余笙本來就心疼蕭恪,聽他這麼軟綿綿的解釋,就更沒脾氣了,索性整個人又往前傾了傾,好讓醉醺醺的蕭恪靠得更舒服些,嘴巴還向著自己老公道:「賀公子也是的,自家藝人自家兄弟都不護著點,胳膊肘往外拐!」
蕭恪的臉在余笙的腹部蹭了蹭:「那你呢?」
「嗯?」
余笙納悶地垂下視線望他,而蕭恪也恰恰在同一時間微微仰起脖子,眯著眼睛看向余笙:「你胳膊肘向我拐了嗎?」
這話怎麼聽都在像是在撒嬌啊……
余笙不由覺得好笑,俯身將額頭抵在蕭恪的頭頂上,故意調侃道:「怎麼?聽上去你好像很有怨氣啊……」
話音剛落,蕭恪突然鬆開了余笙的手,長臂一摟,將余笙整個人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蠻不講理地圈在自己的臂彎里,腦袋埋在她的脖頸間,委屈巴巴道:「那麼多蛋糕,我一口都沒吃到。」
沒等余笙回答,蕭恪便繼續翻舊帳:「定製的咖啡杯也沒有我的份兒。」
明明是你自己故意繞著咖啡車走的好不好……
但余笙還是耐心地順了順蕭恪的毛,堆出一張燦爛的笑臉:「那你想怎樣嘛……」
聞聲,蕭恪突然抬起頭來,一雙明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余笙,眼底儘是貪婪的渴盼,語氣里卻還是浸著酒氣有些不講理。
「再給我做一次。」
聽罷,余笙勾起了一抹淺笑,大膽地將雙臂掛在蕭恪的脖子上,修長的手若有似無地滑過他後脖頸上的肌膚,故意貼近熱得發燙的男人,鼻尖捧著鼻尖,用氣音挑逗他。
「同款多沒意思,要做就做點不一樣的。」
「做什麼?」
余笙本來想藉此機會,將心中的疑問一股腦拋出來,向蕭恪問個清楚,只是現在的氛圍太好,她實在不忍心打擾。
於是,她獎賞似的用自己溫熱的唇瓣貼了貼蕭恪的薄涼,輕哄道:「夜深了,先去睡吧。」
蕭恪的意識還有些模糊,但至少知道自己懷中之人是誰,聞言便直接將余笙打橫抱起,步履還算穩健地朝自己二樓的房間走去。
不過余笙終究是沒讓他越過那一層,畢竟她可不想自己跟蕭恪的第一次是在他半夢半醒的狀態下,糊裡糊塗地帶著醉醺醺的酒氣進行。
喝多的蕭恪倒也算老實,一晚上也僅僅是乖巧地從後方將余笙摟在懷裡,仿佛她是自己的一個人形玩偶一樣,這一覺睡得實在安穩。
然而,就在他們睡得日上三竿的時間裡,關於昨晚首映禮的相關詞條直接充上了熱搜。
被迫加班加點處理工作的賀瀾頂著兩個大黑眼圈,看著那熱度不減的詞條,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頭疼。
#詭影破十億全員秀腹肌
#詭影首映禮
#親嫂子真是不見外
#蕭恪我就靜靜地聽老婆把我賣了
#余笙扮成影迷參加詭影首映禮
#余笙親手製作詭影周邊紙杯蛋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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