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余笙又問道:「說起來——明明我當時剛回國,除了漫漫,跟任何人都沒有聯繫,你到底是怎麼找到我的?」居然還是在甜品屋那樣隨機的場合。
蕭恪卻淺淺一笑,用下巴蹭了蹭余笙的頸窩,只是道:「秘密。」
「你特地跑到甜品屋來,說什麼要跟我談筆生意,結果開口就是要我跟你結婚——你知道我當時有多震驚嗎?」
余笙突然在蕭恪的臂彎里扭過頭來,抬手捏在他的下巴處,迫使他低頭看向自己。
「你是不是早有預謀?嗯?藉口說是因為我不是娛樂圈的人,不會給你惹麻煩,再加上咱倆之前學生時代有過在話劇社搭檔的默契,才選中我來扮演你老婆……那些都是為了讓我點頭,提前準備好的說辭是不是?」
「當然不會那麼單純。」
蕭恪笑著吻了吻余笙的額頭,如釋重負般答道。
「其實我也並不是有十分的把握,相信你會答應這麼荒謬的要求——不過大概是恰逢時機吧,你因為家裡破產需要用錢,雖然聽上去像我趁火打劫,但好在你還是鬆了口……那時候我只是想著,無論用怎樣的方式,都要先把你留在身邊才好,可我又不能強迫你……」
「你那麼自信的一個人,一遇上我,就活像個自卑的兔子耷拉著長耳朵。」
邊說著,余笙邊用手捏了捏蕭恪的耳垂,情緒瞬時有些低落。
蕭恪不願意讓余笙多想,撒嬌般詢問:「那我以後可以放肆些嗎?」
余笙被他摸得直痒痒,又少見蕭恪那副柔軟的模樣,咯咯笑道:「看你表現咯。」
兩個人又鬧了一小會兒,實在沒了精神力氣,索性就著這樣的姿勢睡著了。蕭恪睡覺向來認床,尤其是對老宅這種沒什麼好感的地方,但這一晚卻出奇地睡得安心。
第二天蕭恪還有其他工作安排,賀瀾在蕭家老宅接上兩個人之後,便先把余笙送去了她的工作室。
最近臨近暑假高峰期,顧客之中學生偏多,店裡人手不夠,有些忙不過來,連閒在家裡的於歌少爺都被余笙拉來幫忙打下手。
說起來,自從余笙和於歌的「婚紗照」被爆出來以後,為了避嫌,兩個人有好一陣子沒見過面了,頂多通個電話問問近況,每次余笙都要催促於歌趕緊飛回國外別留下來添亂。
於歌擔心在路上被人認出來給余笙惹麻煩,還特地穿得低調了些,戴著個黑口罩捂住大半張臉,卻反而更像某個名氣不小的明星。
等他大搖大擺地邁進余笙的工作室時,她的表情簡直就是一個大寫的「?」。
「你這又是搞哪出?」余笙一把將於歌的墨鏡和口罩全部拆了下來,「你是來打雜的還是來打架的?」
於歌雙手揣兜,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咱這畢竟是上過娛樂新聞的臉,我怕一會兒被人發現了,再把你店裡給圍得水泄不通。」
「謝謝你周全的考慮啊,但我今天是打算讓你幫忙在前台接待顧客的。」余笙向旁邊空無一人的前台努了努嘴,「請吧,大少爺。」
於歌聽罷,差點撂挑子不干:「我這麼帥的一張臉,你就用在前台接待上,簡直是暴殄天物!」
「這家店可是你出資的,再出點力也不過分吧。」
話畢,余笙又使了個眼色,讓他別磨嘰。
向來對余笙百依百順的於歌慢吞吞地蹭了過去,一屁股坐到辦公椅上,一手撐著腦袋隨意翻看著自己的臨時辦公桌,突然抬了抬眼皮,沒來由詢問:「你跟蕭恪最近還好著呢吧?」
余笙微怔,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一紅,搪塞道:「挺好的啊,幹嘛這麼問?」
「沒什麼,就是想看看我還有沒有機會見縫插針。」
於歌說話時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饒是誰聽了都覺得他是在開玩笑。
「大白天的你說什麼夢話?」
余笙瞥了他一眼,把一摞預約名單拍在了於歌面前。
「我去後面忙了,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你再喊我。」
「哎小余——」
被於歌叫住的余笙回過頭來,等待他的下文。
「沐苡然的事情算是結束了嗎?我看這些天網上有些話實在難聽,不過姓蕭那老頭的頭七一過完,好像討論的聲音都一下子消失了。」
余笙倒是覺得心裡一陣輕鬆,侃侃道:「娛樂圈每天都有不同的大瓜小瓜被爆料,網友的關注也不會總落到我們身上,既然沐苡然那邊都沒再出面回應什麼,我們也不想把局面鬧得更難看,大家都投入各自的生活里,井水不犯河水,難道不好嗎?」&="&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20_b/bjZ4S.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