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妙手的父親曾被丞相利用,牽涉到某樁密謀之中,事後其父親成為「棄子」,被冠上莫須有的罪名投入天牢,不久後病死獄中,而曾經跟艾少爺定下的婚約也在半年前被對方廢棄。
而她對此的解釋十分坦然:「被退婚的人是我,至於理由,你們該問那個渾身冰冷的死人才是。」
——蕭鐵如泥曾經在某場戰役中受了敵軍埋伏,兵營損失慘重,他自己身為統領也身受重傷,為了調查此事,他蟄伏多年,終於發現是艾少爺借丞相之子的名義,暗中勾結敵國,向外泄露軍機情報。
面對質問,蕭鐵如泥依然面不改色:「長安的風雪,遠比沙場更寒冷。」
——漫陀羅原是富家小姐,當年她父親曾是朝廷重臣,但因捲入丞相的陰謀含冤而死,家族自此遭受不白之冤,她也被抄家流落紅樓成為歌姬。
而眾人在搜查中發現她所用的香料與案發現場的極為相似,她卻只是莞爾一笑,不予置否:「風月無情,唯有仇恨是真。」
——瀾朋友表面上是個富甲一方的商人,實際上多年來他私下進行走私、倒賣軍需物資,靠賄賂朝廷官員躲過了查探,但最近他發現艾少爺掌握了自己的黑帳!如果艾少爺將帳目交給朝廷,他的商路就會徹底斷絕,甚至可能被處死。
當那封威脅信在瀾朋友的空間被搜查出來時,他只是冷哼一聲,無所謂道:「他的命,不過是交易的一部分。」
——頌秋波其實是丞相的私,身份被隱藏多年,他本想認祖歸宗,卻發現艾少爺作為丞相嫡子,一邊獨享榮華富貴,一邊從多個層面打壓他,甚至還要搶走他心愛的女人。
——「我本不想沾染血腥,可人心難測,我別無選擇。」
第二輪搜證結束後,六個人再次坐在一起,就一些新發現的線索,進行第二輪集中討論。
「首先,我們能確定的是死者的死因是中毒,而並不是身上的劍傷所致,所以我們是不是可以排除蕭?」
笙妙手看著自己手裡的筆記,先排除了最不可能的人。
「在我們已知的時間線里,蕭承認他曾經跟死者起過爭執,那他大可以直接用劍刺死他,而不是再尋求某種毒藥,以更隱蔽的方式暗算死者,這也不符合蕭的個性和能力範疇。」
頌秋波質疑道:「既然要論能力範疇,那最懂藥理的你豈不是最為可疑嗎?」
笙妙手反駁:「可是我房間裡的藥瓶落了灰,說明我最近並沒有動過,而唯獨少的那一瓶也是被偷了,我房門被撬開的痕跡可以證明。」
瀾朋友反問:「那在場的人誰有可能潛入你的房間拿走毒藥呢?」
一陣沉默後,和平歌分析道:「如果要提前從笙的房間偷走毒藥,那這個人的殺機一定是在府宴之前產生的,也就是說,這個人是有預謀的。」
「是的,我兩天前檢查藥品的時候還完好無缺——那麼是誰在這兩天內發現了艾的所作所為,決心,潛入了我的房間取走的毒藥。」
「所以現在我們已經能夠完全排除笙和蕭了嗎?」
漫陀羅微蹙著眉頭打量起這兩個人。
「我勉強可以排除蕭,理由也是他不需要用多餘的毒藥來毒殺艾,但是笙說是有人偷走了她的毒藥,我覺得並不能完全站住腳,也有可能是她自導自演,畢竟她的婚約被毀是半年前就發生的事情,而自己的父親因為丞相的背棄而死這件事是兩天前剛剛確定的,可能激化了她對丞相府的怨恨,讓她決心以命償命。」
瀾朋友順勢向漫陀羅拋出問題:「那你呢?你的動機也不小啊,全家幾口人被流放,你也委身紅樓成為歌姬,抓住這個機會能不動手嗎?」
「我是今天在宴會上跟艾對峙的時候,才確定當年陷害我們全家的人是他。」
蕭鐵如泥眯起眼睛,冷言道:「口說無憑吧。」
氣氛瞬間劍拔弩張,笙妙手適時開口:「不過如果從動機的緊迫性來說,我覺得瀾更可能。」
一直隱身的瀾朋友莫名其妙:「我?為什麼?為了錢殺人,這個動機比起你們這種家族的血海深仇,輕太多了吧。」
「但是艾發現了你的黑帳,而且已經威脅你如果不給錢就要上報朝廷,一旦朝廷開始調查,你就不是損失錢兩的問題了,有可能還會沒命。」
瀾朋友卻坦然道:「他要錢我給他錢就是了,我又不是給不起,犯不上殺人吧?」
瀾朋友的解釋也算是合理,和平歌又提出了另一種可能性:「我其實對頌也很懷疑,因為他有雙重殺機——一方面是為了自己以後能夠風風光光立足,少了艾這個相府嫡子,他就是唯一的繼承人了,而另一方面,他喜歡漫,但是艾卻通過故意玩弄漫來挑釁頌,再加上頌如果知道了漫對艾的血海深仇,正好可以殺了艾來表明心意……我覺得以頌的立場,他的動機也蠻急迫的。」&="&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20_b/bjZ4S.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