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似乎......是被一雙漂亮的長腿緊緊盤住。
害怕自己因為一瞬間的卸力壓到人,祁逾用手臂撐在她身側,在黑暗中用記憶一寸一寸描摹身下那精緻的輪廓。
「祁逾。」
江綺遇像只沒有骨頭的八爪魚,手腳並用地攀住身上那仿佛戒過毒的男人。
一片漆黑中,只有兩人眼眸閃著細碎微光。
她說:
「別瞎想了,就算我是洪世賢,你也不是艾莉,最多算是高珊珊。」
「——」
祁逾聞言呼吸都輕了幾分,卻還是半信半疑地試探:
「你這是什麼意思?」
「是我不好意思。」
說完,江綺遇就攀著他的脖子努力把人往下壓,邊拉他還邊嘟囔著:
「行了吧,趕緊再給我香一個......」
「你......你先等等!」
這回她著急了,祁逾反而不樂意了。
努力向後仰著脖子避開她親昵的動作,一雙耳廓在黑暗中幾乎紅得滴血。
他一邊掙扎一邊喘,還不忘在間隙中繼續向她求證:
「......那你說的保安隊長是誰?」
最終,兩人的爭執還是急色的那方占了上風,江綺遇力氣比不過他,便劍走偏鋒在他耳邊落下一句:
「是你。」
「——」
趁著男人因為過于震驚而愣神的功夫,她終於體驗了一把翻身做主人的姿態。
將人壓下身下,她語調微揚,帶著得意與愜懷:
「祁逾,一直都是你。」
「......」
而男人仿佛是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認知燒壞了CPU,整個人短暫死了機,呆愣愣地仰躺在床上。
只是,這樣卻剛好方便了上下其手的江世賢。
「......」
當祁逾再回過神來時,兩人身上已經沒剩下兩塊布了。
「嘶——」
被人一口咬在喉結,他甚至來不及梳理腦海中紛亂的思緒,便立刻奪回了本應屬於自己的主動權。
「江綺遇,」
唇齒研磨著她肩頭細嫩的皮膚,祁逾語氣帶了些不同尋常的情緒。
似恍然,又似感奮,最終卻只凝成一道似笑非笑的歡愉嘆息:
「......真有你的。」
「什麼你的我的,」
而此時的江世賢卻根本沒能細品他這話里的意思,被壓在身下也不再掙扎,只是抬手順著男人清晰的鎖骨輪廓一路向下:
「來都來了,那就都是我的。」
「......」
耳畔傳來細碎輕笑。
緊接著,便是祁逾用實際行動表達的忠心與赤誠:
「嗯,都是你的。」
「——」
好消息:
祁逾確實是個實在人,說是她的就都給她了。
壞消息:
給的太多了,強給,不要不行。
「......」
就因為這一句「都是我的」,江綺遇後半夜不僅腸子悔青了,身上也青了不少。
如果不是祁逾當晚良心發現,兩人洗完澡後給張著大嘴昏昏欲睡的她放鬆了二十多分鐘的筋骨。
第二天的綜藝錄製,她估計就得背上無故翹檔的罵名了。
即使是這樣,第二天清晨余小魚看見她的時候,也忍不住驚呼出聲:
「遇姐!你昨晚上去偷煤了?!」
「......」
江綺遇一邊有氣無力地刷牙,一邊從浴室里探出腦袋白了她一眼:
「沒偷煤。」
偷人了。
「嘿嘿......」
余小魚也沒多想,正準備出門去買杯冰咖啡先給她消消腫再化妝。
下一刻,就在看到浴室里那一臉淡然的另一個身影后,瞪大了銅鈴般的雙眼:
「他、他他他他......」
祁逾擦完臉將毛巾掛了回去,轉頭看見滿臉震驚的余小魚時,還心情頗好地沖她點了點頭:
「祁逾。」
「祁、祁祁祁祁......」
「不介意的話,也可以叫姐夫。」
「姐夫?!!」
第272章 喪屍,你怕不怕?(夢境篇)
這天過後,保安隊長這四個字仿佛就成了打開祁逾某些神秘力量的開關。
也不知道他是吃錯了什麼藥。
錄節目的時候只要看見類似保安一類的角色,就會趁著沒人注意湊到江綺遇耳邊問:
「你說我穿制服怎麼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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