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狹窄的走廊過道內,燈光熾熱,無旁人經過,顏縵順勢埋在談祈深的懷裡,抱住他的腰,柔聲輕哄,「以後不要再提了好不好?」
談祈深最受不了的就是顏縵輕柔婉轉的聲音,尤其是她窩在自己懷裡時,哄他縱他的時候。
也不知自己什麼癖好,他對這種感覺有點上癮。
軟香溫玉在懷,馥郁香水襲身,談祈深的呼吸亂了一剎,他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反而是說,「以後再做衝動的事我絕不會幫你。」
他指的是今天顏縵潑張總那杯酒的,要是被有心媒體拍下,放在網上發酵,不知道會引起什麼軒然大波。
顏縵在他的懷中抬頭,紅唇微勾,握著他的領帶,緩緩往指上纏繞,「你心疼我了?」
談祈深冷嗤一聲,「自作多情。」
顏縵根本不在乎他的冷漠,身軀貼的更近,低聲附在他耳邊說,「還要回宴會廳嗎?」
話里仿佛在暗示著什麼。
談祈深眼眸微眯,眸底漸沉,他抬頭看了一眼窗外。
窗外的雲霞已被黑暗籠罩,站在頂層,一抬眼就能看見路上的車水馬,燈火璀璨,斑駁月影。
談祈深低闔眼睫看她,臉色如常,嗓音低沉道,「想要了?」
明明是調情的一句話,顏縵不知道他是如何說的這么正經。
他襯衫的衣角還被顏縵攥在手裡,接著就聽見她臉不紅心不跳的『嗯』了聲。
昨晚的確不盡興。
談祈深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輕飄飄的喊了一聲,「顏縵。」
「嗯?」
顏縵的聲音悶在口腔中。
他的黑眸低垂幽邃,語氣雖然帶著玩味,但細聽又有幾分危險,「你是把我當做男朋友嗎?」
顏縵纖眉微皺,這是什麼問題?
「不然呢?我追了你這麼久,你當然是我的男朋友。」
談祈深靠著被紅絲絨包裹著的牆面,矜淡的眼眸微抬,臉色深冷不辨情緒,頭一次陰陽怪氣的指責她,「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我的金主。」
這話還是說的含蓄了。
他實際上想說的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你點的鴨子。
不過這個說法不好聽,他自己也不喜歡。
顏縵聽他說完怔了兩秒,後來實在沒忍住笑出聲音。
壞了,被他發現了。
談祈深聽到她的笑聲,面上神情越來越冷漠。
顏縵努力壓下唇角弧度,笑過之後還要繼續哄他,「不……你怎麼會這麼想,這不是你情我願的事,而且你也很喜歡不是嗎?」
每次不是他食髓知味,做到半夜也不停止。
談祈深閉了閉眼,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似乎是在與心裡激烈的情愫做鬥爭,下一秒,他睜開眼,語氣冷肅,「我今晚有事,有需求你自己解決。」
話落,他轉身進了電梯,按了關門鍵。
顏縵眉頭微挑,眼睜睜看著電梯門闔上,看著電梯樓層數從八十八層往下落。
這是談祈深第一次拒絕她的請求。
顏縵紅唇揚起,聳聳肩,這可是他說的。
——
柏悅酒店六十六層。
書房裡不時傳來談祈深的幾句流利的倫敦腔英文,他說有事是真有事,書房臨時成了他的辦公室,正在開一個跨國線上會議。
他的心情不太好,以至於一直沉著張臉,開會的人要比平常還要嚴陣以待,唯恐惹他不快。
談祈深靠在辦公椅上,目光卻似有若無的看向門口。
他在這裡開會快半個小時了,顏縵還沒有任何動作,可他明明聽見了套房門口的聲響。
這間總統套房,只有他們兩人能進來。
英國那邊負責人問了一句後,遲遲沒有答覆,談祈深的特助聞波有眼色的提醒了一句。
「談總?」
談祈深回過神,注意力放回在電腦上面,答了剛才分公司總裁的話。
正說話的時候,書房的門被人敲了兩聲,談祈深還沒有答應,房門就已經被推開了。
他抬眼看過去,顏縵穿著一身白色浴袍,系帶裹在她纖細柔軟的腰肢上,領口微敞,胸前的兩團柔軟被勾勒出一道溝壑,欲蓋彌彰的掩在浴袍之下,隨著走動似有若無顯露出來。
談祈深的呼吸一滯,冷靜的移開了眼,仿佛沒看見她的樣子。
顏縵剛洗過澡,髮絲半干,臉頰紅潤,不知是被熱的還是些什麼原因。
她走近,將手中的熱牛奶放在了辦公桌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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