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麼叫?被狼咬的人又不是你一個。
還有,你這是活該。
魏哥都吩咐讓你去守夜,防止狼群偷襲,可你呢,你在做什麼?
你怎麼好意思在這鬼哭狼嚎的?
我要是你的話,早找個洞鑽進去躲起來了。」
「小六子,你給老子閉嘴!」何大東臉扭曲:
「再說老子一句不是,老子殺了你。」
「廢物一個,來啊,誰怕誰?」小六子立即從地上站了起來,一臉冷意地盯著他。
被小六子這般一刺激,何大東立即掙扎著要起來揍小六子。
旁邊的其他解差見狀,立即上前阻攔:
「何哥,你有傷,你別亂動,要是導致傷勢變得更嚴重不划算。」
「就是,何哥,小六子不過是個小屁孩,啥也不懂,你不要跟他計較。」
「小六子你過分了,何哥怎麼說也是你的前輩,你這態度真的過分了,趕緊過來跟何哥道歉。」
……
小六子冷嗤,「道歉,沒門。」
說完重新坐下擦拭自己的刀。
這刀好啊,夠鋒利。
何大東雙眼陰沉得可怕,整個人如同看死人一般,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小六子,隨後才挪開眼。
但在心裡卻給小六子狠狠地記上了一筆。
這小子敢這麼對自己,找死!
就在此時,劉三觀帶著木大夫來了。
一看到何大東小腿上的傷口,木大夫連忙把藥箱放下,半蹲跪著檢查:
「何爺,你這傷口被咬得很深。
肉都被咬沒了一大塊,得進行縫合才行,不然這傷口怕是難癒合。」
何大東自然知道木大夫所言不假,咬牙:
「縫。」
木大夫點頭,動手打開藥箱的同時開口說道:
「何爺,因為你這傷口是被狼咬的,在縫合之前,我得先幫你沖洗下傷口。
若有酒,就給我酒,沒酒就只能用水沖一下再縫合。
另外,縫合會有些疼,需要四個人幫我壓著你,免得因為劇疼,你亂動導致我下錯針。」
何大東點頭,叫來四個解差。
而至於酒……
何大東一臉深沉。
這裡除了徐家會有酒外,誰有?
他可不會去求徐家人,咬牙,「用水沖洗!」
「好!」
……
很快,現場響起了殺豬聲,而且這殺豬聲持續了許久。
等木大夫收手時,何大東已是滿頭大汗,整個人也虛脫地躺在凌亂的床鋪上,大口大口的粗喘著大氣。
「鬆手!」
何大東的聲音很弱。
而按著他四肢的劉三觀幾人,後知後覺連忙鬆開手。
「何爺,你是真男人,沒止疼的藥物之下硬撐了過來,沒暈過去,厲害。」劉三觀一臉的諂媚。
但何大東也只是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只是仰望著夜空,慢慢平復著情緒。
他把這些帳,全算到徐家人身上。
徐家人既然知道有狼群跟著,他們為什麼不派人去前面守夜?
要是他們徐家人去守夜,就不會有這些事發生。
還有這些狼,瘋了嗎?
個個都朝他衝來。
他都往人群中躲去,但這些狼就像是瞧准了他,死盯著他不放,若不是這樣,他也不會被狼咬一口。
想到狼咬自己時的感覺,何大東頓覺傷口一疼,人也恨不得直接暈過去。
總之,全怪徐家人。
他絕對不會放過徐家人。
木大夫收拾好東西後,開始給何大東說這幾天的注意事項。
等把該交代都交代後,木大夫提著藥箱準備去看看其他被狼咬的傷者,沒想到卻被攔了下來。
攔下他的人,是周雨萱和她的兒子沈志軒。
此時沈志軒正一臉慌亂地扶著周雨萱,而周雨萱的右手正捂著她自己的左臉,鮮血染紅了她的手,且沿著指縫往下滑動。
「木大夫,你快幫我娘看看,我娘的臉被狼抓傷了。」沈志軒的聲音里寫滿了驚慌失措。
一見沈大夫人那血淋淋的手和臉,木大夫心一驚,連忙讓她把手放下來,他看看傷口。
此時的周雨萱疼得幾乎要暈過去,但也知道想要保住臉,就必須讓木大夫看。
所以她強忍著噬心的劇疼,緩緩地把手給放了下來,語帶哭腔道:
「木大夫,求你一定要治好我的臉,我不想破相。」
在她把手放下來時,周圍眾人均倒抽了一口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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