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一臉興趣盎然地看著這一幕,齊正非這興奮的,看樣子是憋壞了。
為了表現自己,齊正非也是夠拼的了。
不過他的腿……
林沫看了一眼他的腿,以及他的臉色,沒發現任何異常後,這才鬆一口氣。
這一場,就讓他熱熱身算了,但接下來不能再讓他動手。
要是過度用腳,導致舊傷復發,那就不划算了。
砰!
齊正非一個虛晃,一根長槍直接逼退了老張。
老張後退了幾步,看了一眼自己被刺傷的手臂,緩緩地抬頭:
「世間能把長槍舞得出神入化的只有一人,槍仙齊正非。」
「算你有眼光。」齊正非把手中的槍給收了回來,立在自己身前。
老張搖頭,眼神帶著疑惑,「不對,我記得齊正非的腿受了傷,手也有傷,算是廢人一個。
但你的腿手都沒受傷,你不是他!」
齊正非冷笑,「怎麼,腿手受傷了,就不能治好?
你覺得天下人,有幾個能贏我這桿槍?」
此時的齊正非身上多了一抹天下的捨我其誰的豪氣。
老張說不出話來。
但他卻皺起眉頭,一直盯著的齊正非的腿,眼神帶著打量。
因為槍仙的名頭很大,所以他當年留意過。
在知道他腿徹底廢了,而手也有可能治不好時,他還惋惜過。
畢竟這麼年輕就把一把長槍舞得出神入化,這樣的人世間罕見。
不過到底是誰出手,用了什麼靈丹妙藥把他的腿給治好了。
見老張處於劣勢,一旁的張天成卻怒了,他一臉刻薄的瞪著老張:
「還說你有多厲害,一個普通人都收拾不了,我爹被你騙了。」
老張低頭沒有說話。
張天成埋怨了一句後,隨後抬頭看向林沫:
「明人不說暗話,這些不過是雜草,用來餵牲口最合適就不過!
你們開個價,這些雜草我給你全包了,免得你虧太多。」
張天成一副我是好人,快來表揚我的樣子。
老宋翻了個白眼,一臉的不悅地看著他:
「張少爺,我說了,這些是苞米苗,不是雜草。
苞米是糧食可以果腹,聽到沒有。」
「笑話!」張天成一臉諷刺:
「當我眼瞎,還是當我見識少?
這玩意能果腹?
怎麼,你們跟牲畜一樣,改吃草了?
你們要是改吃草的話,我自然就不強人所難了。」
哼,要不是他的馬吃這玩意,自己還不願意花這個錢買這個東西。
老宋終於忍不住了,「你沒見過,不代表不存在?
世界這麼大,不可能每樣東西你都見過。
你聽不懂人話,那我再說一次我們不賣!」
張天成陰沉著臉,「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這麼跟我說話?」
老宋臉一沉,他剛想張嘴,但林沫打斷了他的話。
「老宋,送到手裡的錢你都不要,你傻不傻呀。」
林沫一臉笑容,看著老宋一臉錯愕的樣子,林沫笑得更加燦爛:
「賣,必須賣,我們不能把錢往外推!」
老宋懵。
怎麼賣?
這苞米都還沒長出來,就這樣賣掉了?
他怎麼感覺這麼違和?
忽然他靈光一閃,臉上跟著多了一抹意味深長。
看戲就好!
張天成大笑,「還是徐少夫人有見識,怪不得能有這麼大的家業。」
說到這,他一臉嘲諷的看向老宋,「學著點,不然你一輩子就只能是個泥腿子,永遠翻不了身。」
老宋黑了臉,他緊抿著嘴不說話。
少夫人已經開口,現在輪不到他說話。
而張天成諷刺完老宋之後,笑眯眯地看向林沫:
「徐少夫人你開個價吧,你要多少錢!
這玩意,也就牲畜愛吃,還能值個幾文錢。」
剛好他爹這段時間想開個牧場,不然他也不想要這玩意兒,更不要說花錢買了。
有了這些草餵牲口,他爹一定會表揚自己。
林沫一直面帶笑容,「也不貴,咱們按株賣,一株一兩銀子。」
張天成的笑容瞬間凝固在臉上,他一臉不敢自信的瞪著林沫:
「你剛才說什麼?多少錢你再說一次,肯定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