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林沫時,眼底閃過一抹陰狠。
這幾日他吃不好,睡不好,整個人昏昏沉沉的,總有一種要暈過去的感覺。
而他之所以會這樣,完全是因為沒喝沒吃的緣故。
他兒子帶什麼回來,他就只能吃什麼。
徐家人說了,他們是階下囚,沒養他們的義務。
他問過張天成了,這些吃的,是用他的勞動換回來。
而他帶回來的,不是硬邦邦的饃饃,就是乾巴巴的饅頭,一點葷腥都沒有。
這就算了,但分量就只有兩個。
他們父子兩人一分,就只能墊下肚子,餓不死而已。
而這幾日他是一天就只吃一個饃或者饅頭,早就餓得不行,沒暈過去,他覺得自己命大。
張管家也連忙點頭,「沒錯,我就是張家的管家。」
他對著林沫一臉的諂媚,「我們有這麼多人,都是事出有因。
這裡面有八人是徐少夫人你要的,另外有十人是護送我們過來的。
你也知道的,我們身上揣著十萬兩銀票,沒人一路護送,這銀子要是被人搶了,怎麼辦?」
林沫挑眉,「還真細心。」
張管家連忙點頭贊同,「可不是嗎?賺錢太難了。
這十萬兩都快要了張家半條命,我們也是湊了很久才湊夠,所以來晚了,請見諒。」
林沫懶得跟他廢話,這張管家一看就是一個善於跟人打交道的人,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她抬頭朝徐平貴示意了下。
徐平對會意,立即上前與張管家對接。
他看了一眼張管家讓站出來的八人,隨後便清點銀票。
等確定銀票沒問題,數目也對後,他這才朝林沫點了點頭。
林沫含笑,朝一旁有氣無力的張立明看過去:
「張老闆這幾日還真委屈了你,滋味不好受吧。
抱歉了,我們這裡的待客之道就這樣,不喜歡可以不來。」
張立明扯了下嘴角,他想笑但笑不出來,沒力氣,餓得慌。
林沫挑眉,見徐平貴收了銀票,便讓一旁的張管家過來把人給扶走。
張管家扶住張立明時,張立明並沒有立即走,而是扭頭看向林沫,冷笑:
「徐少夫人這幾日的招待,我永生難忘。」
林沫一臉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難忘,是應該的,三個月的痛苦,外加十萬兩,換做是誰,誰都忘不了。
還是那句話,喜歡,歡迎常來做客。
這樣一來,我距離發家致富又近一步了。」
張立明臉上閃過一抹扭曲,冷哼了一聲,立即讓張管家把自己扶走。
見他上馬車,林沫提高聲音,「張老闆,有空歡迎你回來憶苦思甜。
你放心,下次來,我一定請你吃頓飽飯。」
看著腳步踉蹌了下的張立明,林沫笑得更歡樂。
嘖嘖,走得可真快。
等他走後,林沫這才看向前面的八人,挑眉:
「你們就是從何家離開的人?」
幾人害怕,但還是低著頭點了點頭。
「怎麼證明你們是何家人?」林沫雙手抱著胸,好奇地看著他們。
幾人愣了下,隨後面面相覷。
其中一個較為年長的,小心翼翼站出來,「徐少夫人,你想我們怎麼證明?」
而他說話時,眼角不露痕跡地掃了一眼一旁的徐平貴等人。
殊不知他的一舉一動全落在了林沫眼裡。
林沫一臉戲謔,「這話你們問得就好笑了。
你們身為何家人居然不知道如何證明自己是何家人的身份?
所以,我是不是可以懷疑,你們幾個根本就不是何家人?」
這話一出,幾人臉色頓時大變。
之前開口的人二話不說直接拔出了匕首,並且猛的朝林沫撲去:
「動手,殺了她。」
他一動手,剩餘的七人也紛紛跟著動手,全朝林沫撲去。
林沫翻了個白眼,覺得她是女人,好欺負?
只可惜他們還沒靠近林沫,就被徐平貴等人給攔了下來。
砰!
很快現場打得熱鬧。
不過熱鬧沒持續多久,便戛然而止。
徐平貴看向林沫,「少夫人這些人怎麼處理?」
說這話時,他掃了一眼這幾人,眼中的殺意怎麼也藏不住。
林沫輕笑,手一揮,「殺了!」
敢來這裡刺殺自己,那就要承擔得起刺殺失敗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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