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你說我嫂子的壞話,我嫂子已經做得很好。
整個村子的人都是北陵人,他們相互隱瞞身份,我嫂子怎麼查得到?」
皇甫承,「……」
果然,她嫂子是逆鱗不能碰。
徐羨魚一說到林沫,膽子立即肥了起來,「你,出去。
大晚上的,跑我睡覺的地方,真不是好人。
誰家的大好人,大半夜不睡覺跑姑娘家臥室?
還有,婚約書!」
說到這個,徐羨魚牙痒痒,乾脆一把抓住皇甫承的手臂:
「算了,你不能走。
天亮之後,你跟我去把婚約書的事情給解決了,你的那些東西,你也都給我拿走,我一點都不稀罕。」
終於逮到他了,這事得儘快解決。
莫名其妙被他坑了一把,虧死了。
皇甫承任由她抓著自己的手臂,一臉的寵溺:
「這麼不待見我?」
「為什麼不待見你,你不知道?」徐羨魚乾脆鬆開了抓著他的手,反正他要跑的話,自己根本攔不住。
他一臉怒意:
「換做是你,你莫名其妙多了個自己不喜歡的未婚妻,你會高興?」
說著,她直接從床上下來,摸黑走到一旁陳舊的桌子旁坐下,然後伸手想點燈。
下一秒,她的手就被後面跟來的皇甫承握住。
徐羨魚皺眉,扯了下自己的手,「鬆手。」
「你是想看我的臉?還是想給你的人通風報信?」皇甫承嘴角輕勾:
「小丫頭,心眼還真多。」
徐羨魚動作一頓,吞了吞口水,「我沒有!」
隨後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一臉嚴肅,「皇甫承,徐慶他們沒事吧。」
哼,她要是敢對徐慶他們動手,看自己怎麼對他。
皇甫承搖頭,隨後在一旁坐下:
「放心,他們沒事。」
黑暗中,他雙眼炙熱地看著徐羨魚,「你對我有什麼不滿,我改好不好?」
徐羨魚嚴肅,「那就多了去。
你所做的那些事,每一件是我喜歡的。
草菅人命,害得無數家庭流離失所。
而且死在你手中的人,不計其數。
你說,像你這種手中沾滿對鮮血的人,你覺得我怎麼可能喜歡你?」
徐羨魚搖頭,「皇甫承,我不喜歡心黑、手不乾淨的人。」
皇甫承搖頭,「你覺得你大哥和嫂子的手就很乾淨?」
「我嫂子他們手中是沾有人命,那又如何?死在他們手中的人,是他們自己撞上來的自尋死路的,怨不得人,所以不一樣。」徐羨魚一臉冷靜反駁:
「而你們,則是主動招惹,綁架無辜的孩子,並且把這些孩子培養成你們手中的棋子。皇甫承這不一樣的。」
黑暗中的皇甫承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我若是說,這些事不是我的主意,我身不由己呢?」
徐羨魚並不在乎他是不是身不由己。
她直接搖了搖頭,「但這些都是你們百信閣造的孽,不是嗎?
皇甫承你得承認,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註定不會有結果。」
皇甫承笑了,「小丫頭,一段時間不見變得伶牙俐齒了。」
「我是實事求是。」徐羨魚一臉認真:
「還有,強扭的瓜,不甜。
老實說,一開始你幫我,救了我一把,我還挺感謝你的。
但你最後坑了我一把,觀感直接沒了。」
黑暗中,徐羨魚雙眼嚴肅地看著他: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想娶我。
但我可以告訴你,你要是以為娶了我,我哥和嫂子他們就會跟你同流合污,我告訴你,你別想了,不可能!
他們絕對不會因為你娶了我就幫你,你最好死了這個心。」
這是她猜想了許久的結果。
除了這個理由,她想不出皇甫承為什麼想娶自己。
說漂亮,錯,她相貌頂多過得過去,跟漂亮搭不上邊。
說有錢,錯,家裡的錢都是嫂子和大哥的,跟她沒關係。
說勢力,那更離大譜,她根本沒任何的勢力。
所以說,他想娶自己就是沖自己大哥和嫂子去的。
皇甫承挑眉,「你覺得我想娶你,是沖你哥嫂去的?」
他有這麼差,需要找人幫扶?
「難道不是?」徐羨魚反問:
「不然我想不出你到底貪圖我什麼,畢竟我這麼普通,沒貌沒錢沒權。」
這次換皇甫承無言以對了。
這丫頭他該不該說她人間清醒,分析得頭頭是道?
但她這麼看低自己,他是不是該提醒下她,她其實很好?
見他不說話,徐羨魚眼底閃過一抹喜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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