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前安和鎮忽然爆發疾病,一些人身上出現潰爛的情況。
一開始眾人都以為他們有可能是碰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但隨著跟他們有過接觸的人也陸續出現潰爛情況時,眾人才開始慌了起來。
很快事情開始失控。
因為已到冬季,這時候若是離開這裡,他們必定會被凍死或者餓死在路上。
沒人敢賭這個風險,所以都很自發地關門閉戶,減少出去的機會,不跟已染病的人接觸。
而家裡染上這怪病的人,也都被他們一一趕出了家門,任由他們在外面自生自滅。
……
掌柜說到這裡,忍不住苦笑:
「老實說的,他們這樣我也挺同情他們的。
但我也幫不了他們多少,我也自身難保啊。
他們每天都來跟我要糧食,我就算是家有千石糧食,也不夠我這樣浪費。
所以,我今晚就想裝聾作啞……」
「你撒謊。」林沫打斷他的話,嘴角彎彎:
「掌柜的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
掐頭去尾,漏洞百出。」
她搖了搖頭,「你就不怕我們比他們還可怕嗎?
我可不騙你,我凶起來時,誰都敢殺。」
掌柜的身體一僵,身體一軟直接跪了下去:
「嗚嗚,這位夫人饒命啊。
我也不想騙你,我家上有老下有小,全靠我這小店支撐。
我要是把真話都說了,我全家會跟著遭殃,下場也比他們好不到哪。
所以求求你,別再問了。」
看著掌柜那可憐兮兮的樣子,林沫漫不經心:
「你家人會不會遭殃,我不知道。
但你要是不說真話,弄些鬼話來糊弄我們,我可以跟你保證,現在立即遭殃的人是你們。」
說完,她拿起一個凳子,隨後輕輕地鬆開手。
砰!
凳子落地時,直接四分五裂,碎裂的木屑飛得到處都是。
客棧掌柜的臉色一白,這凳子怎麼摔下來就散架成這個樣子。
不對,是這凳子用久了,腐爛了,所以才摔成這樣!
對,就是這個原因。
齊正桓搖頭,「我跟你說,你可千萬別惹她,她殺人不眨眼。
曾經,她一人殺了一山頭的土匪,還把這些土匪的頭摘下來當球踢。」
林沫扯了扯嘴角。
她很想說,齊家主你編你繼續編,我看你能不能編得再離譜一點?
她是殺過一山頭的土匪,但誰摘這些土匪的頭當球踢了?
他們不嫌噁心,自己嫌啊。
這男人,壞她的名聲。
林沫給了他一個假笑,「沒錯,我還摘黑心肝出來爆炒下酒,那叫一個美味。」
說著還舔了下嘴角。
隨後挑釁的目光落在齊正桓身上,「這裡有現成的黑心肝,不如摘出來,我親自下廚爆炒給你嘗嘗?
不是我自吹自擂,我告訴你,我爆炒的黑心肝你吃了還會想吃第二次。」
說著,她雙眼不懷好意地落到客棧掌柜的身上。
客棧掌柜被他們嚇得臉色發白。
他怎麼就惹上了這兩顆星。
「我看行。」齊正桓的雙眼也落到了掌柜身上,輕笑:
「剛好,我也沒吃飽。
那些飯菜都涼了,缺點熱菜。
你來炒,那挖心肝的事,就由我來做就行。」
說完,他不懷好意地朝掌柜走去,而不知道何時他手中也多了一把匕首。
掌柜早被嚇得瑟瑟發抖往後退去,「我,我說,你們別挖我心肝。」
齊正桓停了下來,手把玩著匕首:
「那就說吧。
若是有一句假話,開膛破腹的滋味,你值得擁有。
你放心,我專門學過,你就算是被我開膛破腹了,也不會馬上死去,你還是可以眼睜睜地看著我怎麼把你還滴血的心肝取下。」
掌柜早被嚇得面無人色,他哆嗦著身體:
「他們……他們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他們是藥人。
他們服用了藥,才變成這樣。
給他們試藥的人,是宋家的人,我們惹不起。
宋家人放下了狠話,誰都不許救他們,也不准他們離開鎮子,而且也不准他們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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