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毫不客氣地把令牌給拿下,「謝了。」
不拿白不拿,萬一用到呢?
世事萬變,誰也說不準哪天就會發生變化。
所以多一層保護,沒人會拒絕。
齊正桓輕笑,「那當然,我還得抱你的粗大腿,自然不能看著你出事,保重。」
跟林沫道別後,齊正桓直接帶人離開。
齊家那邊還有事情等他回去處理,他也沒那麼多時間放在這上面。
而剛走出去沒多遠,齊正桓的心腹上前:
「家主有人在暗中跟著我們?是殺了他們,還是想辦法甩了他們?」
「殺了!」
……
「齊正非,人要走了你確定不去道個別?」林沫道。
「沒這個必要。」齊正非冷著臉,握緊了手中的馬車韁繩:
「少夫人時間不早了,咱們該進城了。」
林沫聳聳肩,也沒再說話。
莫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所以,齊正非拒絕了,林沫自然不會再說,也不會再勸。
再多管閒事,要惹人不高興了。
齊正非上了馬車後,便立即趕馬車朝著清河城方向而去。
好一會,齊正非才悶悶地說道:
「我是齊正桓他大伯的庶子,但我是被逐出了齊家族譜的人,所以我跟齊家早就沒了任何關係。」
所以又是一豪門狗血。
林沫點頭,「嗯,沒事,過去了。
以後也不一定有機會再見,最重要的是過好你自己的生活就行。
誰的人生沒點糟心事?」
林沫挑眉,「知道我之前給人做過沖喜新娘吧?
然後又被沈家人當貨物似的嫁給老徐,我這些經歷夠糟心了吧。
但我想說向前看,未來在我們自己的腳下。」
齊正非被林沫這自揭傷疤的安慰給逗笑。
他點了點頭,一臉嚴肅,「少夫人你說得對,誰的人生沒點糟心事。
經歷過磨難,才會珍惜現在生活。
我這輩子幸好是遇到少夫人……」
「打住!」林沫嫌棄,「又來了。
咱們這是互助互利,誰也不欠誰的,我可受不了你天天把感謝掛在嘴邊,你嘴巴說得不累,但我耳朵卻聽出繭來了。」
齊正非笑,「好,以後不說了。」
有些事情放在心裡就好。
而此時齊正非卻注意到了站在前面的徐慶,「少夫人,是徐慶。」
齊正非趕馬的速度快了一些,但在距離徐慶不遠時拉停了馬車。
徐慶走了過來,一臉恭敬,「少夫人。」
看他帽子衣服上的雪,林沫搖頭,「不是讓你不要出來接我嗎?你這分明是自找苦吃。」
說著,讓青蓮進來,然後把一個還熱著的手爐遞給他。
徐慶坐在之前青蓮坐的位置,捂著手爐傻笑,「我不覺得苦,等少夫人是應該的。」
「因為下雪,路不好走,遲了半天。」林沫搖頭,「是不是早上就出來等了?看看你衣服和帽子,都快凍成冰坨子了。」
徐慶點頭,「沒關係,只要少夫人平安無事就行。」
說到這裡,徐慶停頓了下:
「少夫人你們是從安和鎮過來的吧,安和鎮宋家的一處宅子被燒了,你知道吧。」
按時間算,被燒的時候少夫人他們剛好在安和鎮投宿。
見他們點頭後,徐慶一臉嚴肅:
「那宋家要捉的人怕是你們。」
林沫錯愕,「抓我們?為什麼?」
她露出馬腳了?
不應該啊。
「因為宋家宅子被燒的事情。」徐慶一臉嚴肅:
「我調查過了,因為現在謠言在傳宋家被天罰,宋家為了擺脫這謠言,就說是你們放的火,正派人到處找你們。
城門口就有人在查,所以一會不能說你們從安和鎮過來的。」
齊正非扯了扯嘴角,「這宋家還真是不要臉。
他們不會是以為這樣就能把自己洗乾淨?」
徐慶冷笑,「宋家所做的不要臉的事情多了去,只不過是宋家這一帶勢大,敢怒不敢言而已。
最重要的是徐家在這附近藏了一支五千人的私兵,你什麼都不敢說,敢說一個字,下一秒你全家,不對,應該說祖宗十八代都給你扒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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