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青蓮,看了他們一眼:
「烤雞熟了,你們要現在吃嗎?」
雖然知道打斷他們算計人不厚道,但這雞烤熟了,再不吃就不好吃了。
「吃!」
……
很快地上就多了幾堆雞骨頭,而烤雞的香味卻久久不曾散去。
而也就在此時,一旁躺屍許久的杜盛終於有了動靜。
好疼!
杜盛無意識的發出呻吟聲,而他一動,身子就跟散架了一般疼得他難受。
還有,後腦勺位置也疼得可怕。
怎麼回事?
沒睜眼的杜盛,下意識的伸手去摸自己的後腦勺。
他這才發現自己手僵硬的可怕。
但他還是強忍著這不適,吃力去摸自己的後腦勺。
而手碰到後腦勺,他的頭就傳來了鑽心的疼痛。
這疼痛讓他猛地睜開眼。
他這才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地方,而對面四個男女正看著自己。
杜盛臉色一變,他下意識地想起來。
但這一動,這才發現自己此時除了一雙手外,全身上下麻木得根本使不出任何的力氣。
「你……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杜盛開口。
一開口才察覺到他的聲音有多嘶啞可怕。
杜盛慌了。
「沒做什麼,就是拖著你走了一路。」徐慶笑眯眯地解惑,「杜盛你都被凍成了冰棍,居然都沒能把你弄死,杜盛你命挺大。」
拖了自己一路,杜盛有一種要暈死去的感覺。
怪不得他覺得自己冷得可怕,就算是在火旁,也忍不住打哆嗦,而且身體麻木到沒任何的知覺。
「你們……」
砰!
距離他最近的齊正非朝他踹了一腳,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齊正非嫌棄,「你現在是階下囚,階下囚就該有階下囚的自覺。
還在這裡瞪眼,我看你就是沒被打夠。」
杜盛陰沉著臉,「你們敢這麼對我,我主子是不會放過你的。」
「白痴,現在是我們先不放過你。」齊正非臉上的嫌棄變濃:
「你主子?呵呵,那你倒是給我說說你的主子是誰,讓我害怕害怕?」
呸!
杜盛直接朝他方向吐了一口口水,「別以為我沒看出來你是故意想套我的話,但我告訴你,你休想從我嘴中問出任何東西。」
齊正非挑眉,「你確定?」
杜盛直接挪開了頭,一副我懶得理你的樣子。
徐慶拿起燒火棍,對著嘴吹了下,輕笑:
「嘴硬的人,拖到雪地里凍上一凍,我保證他嘴巴絕對不會再硬,而且也會咯嘣脆,一捏就碎的那種。」
說著,他抬頭朝外面看了一眼,「剛好又下雪了,最適合治嘴硬的人。」
齊正非笑了。
「你這主意好,的確專治嘴硬。」
說完,他起身一把抓住杜盛的後衣領,一個用力,拖著他直接往外面走去。
杜盛臉色瞬間黑了下去。
這些人是來真的,不是開玩笑的。
「你們敢這麼對我,就不怕我的人不放過你們嗎?」杜盛大怒:
「等我的人來了,就是你們的死期。
快放開我,聽到沒有!」
齊正非嗤笑了一聲,直接把他給扔出去。
看著摔倒在雪地里直哆嗦的杜盛,齊正非冷笑:
「午時你帶去偷襲我們的人,我很抱歉地告訴你,他們全死了。很可惜,他們沒辦法來陪你一起改正嘴硬的臭毛病。」
說完,直接轉身朝破廟裡走去。
好冷!
沒火根本扛不住。
而一直在火堆旁坐下的齊正非,抖了下身體,隨後笑眯眯地看向徐慶:
「你說,他能撐多久?我猜一盞茶的時間。」
「你也太看不起他了。」徐慶搖頭:
「半盞茶的功夫。」
青蓮看了一眼外面,看了一眼裡面,「他應該沒這個勇氣凍死自己,我猜兩盞茶的時間。」
林沫見他們都朝自己看過來,挑眉:
「那我就選二十個數。」
就這會功夫,就已經凍得直打哆嗦,他又怎麼可能堅持得了太久。
更何況,杜盛可不見得是那種會視死如歸的人。
見三人依然看著自己,林沫輕笑:
「那就開始數數。」
「一!」
「二!」
「三!」
……
「二十!」
徐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