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王知道他的所作所為時,差點被氣吐血。
自己是讓他去拉攏人,他倒好把人給全部得罪了。
怎麼會有這麼蠢的人。
付遠明的心情不是很好,「他是我兒子,被人殺了而且屍首不全,我心情不好不是很正常嗎?
還有,這幾日朝中不斷地有人彈劾我。
所有的事情夾雜在一起,總讓我有一種風雨欲來風滿樓的危機感。」
「你兒子的死就兩個字,活該。」恆王一臉冷酷:
「你知道你為什麼在朝中處處受制,處處被彈劾嗎?」
見付遠明瞪大了眼看自己,恆王冷笑:
「你真以為徐無晏跟你兒子一樣是個草包?
你別忘了他的威名,他十六歲就跟著安平王征戰沙場,從來就不是個手軟的主。
你的好大兒一開始就想殺死對方,然後又拿人家父親的頭骨來威脅他,他已經知道了這些事。
而且看樣子他已經知道付文杰的身份,現在你遇到的這些,恐怕只是開胃菜而已。
接下來你恐怕會遭受到他更猛烈的報復,只是不知道他們掌握了你多少罪證。」
付遠明一臉鐵青,「那我們現在就這樣任由他處處打壓?
不過是個破落戶,我們真的怕了他不成。」
想到自己現在被對方逼得步步後退,付遠明就一臉的憤怒。
「不行!」
付遠明氣憤地在原地走來走去,「得想辦法弄死徐無晏才行,他活著對我們的威脅太大了。」
「遲了。」恆王搖頭:
「徐無晏現在就是被放出去的鳥,海闊天高任鳥飛,根本捉不住。
你想弄死他,只怕是你的人去多少死多少。」
恆王現在懊惱死了。
自己就不該讓付文杰去的,現在給自己惹出一攤禍事來。
他出發時自己明明交代他,好好拉攏徐無晏,不管對方提出什麼條件都答應。
誰知道付文杰這蠢貨,全背道而馳。
氣死他了。
所以他被殺,恆王一點都不同情他。
付遠明抿起了嘴,變得沉默了。
恆王陰沉著臉,「你兒子付文杰就是個紈絝,還是個蠢的.
他死了就死了,你不要想著再去追究惹上徐家人。
我現在就希望他殺了付文杰以及這麼多人,這怒氣平息了,不然咱們都得一身腥。」
付遠明心不甘,但卻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沉著臉,「希望如此。」
而就在此時。
恆王的心腹李泉快速走了進來,他一臉難看的說道:
「王爺出事了。」
恆王皺眉,「說,出什麼事了?」
他心裡有了種不好的念頭,徐家的下一波動作來了。
「康平城附近一帶我們的產業遭到了重創,不是貨物被燒,就是我們人全被殺。
我們在那一帶的勢力被摧毀得差不多,這些年的經營全化為了烏有。
另外按照先後的順序來後,毀我們勢力的人正朝著京城方向逼近。」
「什麼!」
恆王身體踉蹌地往後退了兩步。
「王爺,小心!」李泉及時出手扶住他。
恆王臉色異常難看,他拉開李泉的手,「快,把信給我看。」
他從李泉手裡把信拿過來,立即打開來看。
這一看,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這麼大的手筆,除了徐家人,沒人敢這麼猖狂。
徐無晏開始復仇了。
恆王憤怒地把信件塞給付遠明,咬牙:
「你自己好好看看,我真的被你的好大兒害慘了。
你還在這可憐他死得慘,我現在只能說他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該死的,現在要怎麼辦?
徐家那些人都是瘋子,發起瘋來不管不顧,不跟你斗個魚死網破都不會放棄的那種。
不行,必須想辦法安撫住徐無晏才行。
自己這個穿鞋怕他這個光腳的。
恆王抬頭看向付遠明,「他不會只針對我,付家他也不會放過,你想好了要怎麼安撫住徐無晏了嗎?」
付遠明苦笑,「那孽子都已經死了,還要怎麼安撫?
他應該就發泄一下而已,不會繼續往下鬧的。
再繼續鬧下去收不了場,對他也沒好處。」
恆王沉著臉,「希望是如此。」&="&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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