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一看就知道是有人故意陷害臣弟。」
皇帝一臉贊同地點了點頭,「你那麼膽小懦弱,朕怎麼會不知道?」
說完,不耐煩地看向秦閣老:
「好了,都這麼晚了秦閣老你若是為了說這事的話,那可以不用說了,你趕緊出宮吧。
恆王就一個膽小鬼,怕死得很,不敢做這種會掉腦袋的事情。」
老糊塗了,見一個就覺得一個要造反。
現在大業在自己的治理下,四海昇平百姓安居樂業,多好的局面。
秦閣老心寒。
但卻強忍著拂袖離開的衝動,他是三朝元老,在先帝面前發過誓,要為大業鞠躬盡瘁的。
他並沒有出去,而是低著頭,「皇上,老臣還有奏。
皇上,恆王浪子野心、結黨營私、意圖謀朝篡位。」
這話一出,恆王臉色一白。
他再次磕起頭來,直喊自己冤枉,而這一次他磕頭是用力磕的,額頭很快就見了血。
但這會他眼底跟淬毒了一般陰狠,該死的秦閣老為什麼要咄咄逼人?
他都不看看眼前這男人他配做皇帝嗎?
大業危機四伏,民不聊生,他卻覺得大業四海昇平,可笑。
皇帝皺眉,「秦閣老這話沒證據的話,可不能亂說。」
就恆王這懦弱膽小的樣子,他敢造反?
皇帝是不相信的。
「老臣有他和朝中大臣勾結的人書信為證!」秦閣老抬起了頭,同時從懷裡掏出了幾封信:
「這書信就是證據,是恆王和付遠明勾結的證據,請皇上明察。」
說完,讓一旁的太監把書信給呈送上去。
恆王臉色一白,身體抖了起來。
付遠明這個白痴,居然把這些書信給留著。
分開時,自己都提醒他處理掉,為什麼不聽自己的,讓這些書信落到秦閣老手中。
該死的。
這兩兄弟就沒一個省心的。
信是真的,所以這事絕不能否認,一旦否認麻煩更大。
恆王很快就有了抉擇。
他幾乎沒任何的猶豫立即哭著磕頭認錯:
「皇兄,臣弟知錯了。」
「嗚嗚,都是臣弟鬼迷心竅,才答應了付遠明的請求。
但臣弟和付遠明絕對沒謀朝篡位的意思,臣弟之所以和付遠明勾結在一起,其實是想搞錢而已。」
……
皇帝絲毫不管跪在地上磕頭哀嚎的付遠明,沉著臉打開信。
這信的內容,的確是恆王寫給付遠明的。
兩人的確勾結在了一起,但卻沒說要謀朝篡位,而是在說怎麼謀求好處。
砰!
皇帝鐵青著臉,把信給拍在桌子上,咬牙:
「說,你為什麼要和付遠明一起斂財?
你一個病秧子,又沒家室,你為什麼要斂這麼多的財?」
「對了,皇上。」一旁的秦閣老冷冷地說道:
「老臣抄了付遠明家,但從其家中並沒抄出多少財物,總共不足十萬之金。」
呵,恆王倒是個聰明,想就輕避重。
沒那麼容易。
已經撕破臉皮,他不死,麻煩的就是自己,秦閣老微低著頭。
皇帝此時雙眼帶著怒意。
按照這些信來看,他們兩人斂的財物,至少過百萬金。
付遠明家沒抄出多少銀子,那銀子大頭肯定就在恆王這。
他一個閒散王爺,要這麼多銀子做什麼?
除了造反,還能有其他不成?
皇帝眼底多了一抹懷疑。
恆王心一跳,秦閣老的動作還真是快。
不過……
恆王抬起頭來,露出了他那張混合了眼淚和血液的臉:
「皇上,你不知道嗎?
那些銀子都被我用來尋藥材了,而這些藥材我都送給了皇上。」
說完,他委屈地低下頭:
「我……我沒什麼能力,就只想通過這種方法為皇兄分憂解難。
嗚嗚,皇兄我錯了,我對不起你,你罰我吧,不管你罰我什麼,我都認。」
說完,頭再次磕了起來。
而秦閣老看到皇帝臉上的動容時,就知道這事的結局了。
但他不死心。
忍不住,「皇上錯就是錯,不管目的是什麼!
如果人人都打著這種旗號行不軌的之事,那天下必定大亂。
皇上請三思!」
「對,皇兄,秦閣老說得對,都怪臣弟,是臣弟亂了朝綱,請皇上責罰,臣弟願意接受任何懲罰,絕不能讓皇兄蒙羞。」恆王哭著認下所有的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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