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正著急地不行,奶奶發了話:「看看你們的寶貝銀子還在不在吧!」
奶奶厲害了!風傲晴和奶奶對視一眼。
她早就想到了,這貨只怕是昨天晚上趁著沒有人守,跑了。
孫靈竹立即明白來,忙去包袱里找,果然沒有找到,又把二房家的東西全部找了個遍,一無所獲。
「莫弘毅!你不是人!你不管我便罷,孩子也不管嗎?!這是要餓死他嗎?!」孫靈竹恨恨罵道。
二房叔叔和嬸嬸都跌坐在地,他們沒有想到兒子會跑了。
喬月桂也摟著兒子道:「怎全部拿走了呢!我們吃什麼?!我兒子可不能挨餓啊!」
一家人哭天搶地,好不熱鬧。
奶奶搖搖頭,表示沒眼看,她低聲道:「沒想到,我莫家竟有這樣的後代!我真是對不起你們爺爺,以後死了都沒臉見他啊!」
你搶吃搶喝,可以說是為了家裡人,頂多是無德,但是這拋妻棄子,爹娘也不要了,還捲走了家裡所有的財產,簡直就是黑心。
又不見了一個,好在不是主家的,蔣義記了下來準備今天入了城一一上報。
二房的人還在哭,蔣義就一鞭子摔在地上。
「出發!」他基本上已經恢復,聲音仍然洪亮。
二房的人也怕挨打,只能抹著眼淚站起來走。
隊伍也只晚了半個時辰出發,蔣義他們一半人坐車,身體好些的幾個仍舊騎馬隨著隊伍走。
幾人因風傲晴拾回了一條命,對她已經另眼相看,竟然沒有再給她上鎖。
昨天她跑動了半天,其他人才看到她身上沒有鎖,一臉吃驚。
蔣義問起鎖怎麼撤了,她結結巴巴不知道怎麼解釋。
最後一個女犯出來認了罪,她叫田鶯兒,是京城街上的一個女摸兒,因偷錯了人才被判了流放。
「官爺,是我乾的,我看少夫人這一日下來手腳都損了,這才替她解了,晚上鬆快鬆快,想著早起再給戴上。」
「不不,是我求鶯兒的,你們別打她,打我打我,我受得住。」風傲晴哪裡會讓她頂包。
安瑾歌捏著手關節就要上前領罪,卻被莫南洲給搶了先:「這不趕了巧嘛!但是啊,我看解了好,對吧!這才好給各位醫毒啊!」
蔣義死裡逃生,也沒有再管這事兒,今天也沒有人要來鎖她。
說起昨晚的事,風傲晴問田鶯兒:「鶯兒,你若真要開鎖,拿什麼開?」
「少夫人,我靠這吃飯呢!可不能告訴您,反正肯定不是安姑娘那麼大把刀。」田鶯兒笑道。
「把你能的!你倒底是偷了誰啊?怎偷個東西還判了流放?」安瑾歌冷笑一聲。
她在想,這與自己的罪那可是天上地下了。
「偷了......不該偷的東西,呵。」田鶯兒微微一笑,甚是好看。
她個子很嬌小,比風傲晴矮上許多,而安瑾歌又比風傲晴高出半頭,三人站一起一邊兒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