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啊···」
章軍醫作勢就想伸手去抓她的手,元月眸光一沉,抓起他的手狠狠的一甩,略有些肥胖的身體沉重的砸在地上,殺豬般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傷兵營。
傷兵們見狀全都咧嘴笑了出來,其餘軍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沒有任何要幫他求情的意思,平日裡,仗著自己是主管軍醫,掌管著整個傷兵營,連將軍們都要給他幾分薄面,他不止沒拿士兵們當回事兒,也沒把他們這些同僚放在眼底,他們跟他基本談不上什麼交情。
「丟出去!」
「是。」
懶懶的掃一眼還在哀嚎的某人,沈向晚冷漠的丟下幾個字就邁步離去了,大平縣和大林縣的傷兵已經送來了,她忙得很,沒工夫慢慢跟個拎不清的軍醫較真兒。
一個拎不清的軍醫,還不足以引起沈向晚的重視,進入傷兵營後,她就迅速投入到了救治傷兵的工作中,按照她的吩咐,大平縣和大林縣送來的都是重傷士兵,其中不乏開膛破肚或斷手斷腳的,特別是後者,可惜,他們沒有趙破胡幸運,根本找不到自己的斷肢,只能成為殘廢。
另一邊,被沈向晚當眾驅逐的章軍醫不服,自認為自己醫術好,軍隊又正是用人之際,還離不開他,竟闖到帥帳找魏承毅給他做主,言語間不斷避重就輕的暗示沈向晚小題大做,不尊重軍醫,隱隱指責魏承毅拿軍隊當兒戲,竟讓女人涉足。
魏承毅同樣忙得很,剛開始也沒打算搭理他,可見沒人反駁,章軍醫越發膨脹,竟暗指只有作為軍妓的女人才能進出軍營,魏承毅瞬間陰沉著臉,不給他任何狡辯的機會,毫不留情的砍了他的腦袋。
與會的將軍們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他求情,士兵們在知道他做的事情後,無不拍手叫好,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是嗎?」
這可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
傷兵營,聽到元月的轉述,沈向晚嘲諷的撇撇嘴,一開始她只以為他是拎不清,現在看來,那就是個沒腦子的,甭管魏承毅的反應如何,他竟自我膨脹到暗指統帥正妻是軍妓的地步,別說是魏承毅了,任何統帥都不可能輕饒了他!
「夫人,你說他咋想的啊?」
怎麼會有人蠢到這種地步?
元月想破腦子也想不出,他當時究竟在想什麼,幾十歲的人了,腦袋裡裝的全是屎不成?
「你問我我問誰?」
沒好氣的橫她一眼,沈向晚又起身走向另一個重傷士兵,剛剛她不過是歇口氣罷了,從早上到現在,她已經不知道處理了多少傷兵,無一例外,他們全都是需要耗神耗力的重傷患,為了節省時間,用最快的速度搶救更多的傷兵,剛開始她沒讓軍醫和藥童插手,而是讓他們圍觀她和魏毅他們是怎麼處理傷口的,然後把清洗傷口並消毒,以及包紮的工作交給了他們,魏毅他們就只負責縫合傷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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