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鳥奇怪道:「他?怎麼可能?準是我剛才幻聽了,一個人類,怎麼會和我們對話。」
解北放回手機,「我能聽到。」
哐——
樹下傳來相繼的兩聲響,兩隻小鳥從樹上溫暖的鳥巢跌到濕潤扎人的草坪上。
男鳥扶著女鳥站起身,不可思議道:「你在跟我說話?你真的在跟我說話?」
解北意不想打擾它們,但聽到它們的偏見,終沒忍住開口,他又重複一遍剛才的答案,「人類也不全是壞的。」
男鳥注意力一開始放在為什麼人類會聽到它說話上,後來逐漸轉移為人類是否是壞的。
「人類破壞我們的家園,殺害我們的同胞,你有什麼理由證明這是對的嗎?」
「首先,我的觀點不在於這點是正確的,據近些年的數據顯示瀕臨動物的數量在減少,人類也在盡力彌補對你們的傷害。」
「亡羊補牢,為時已晚,先殺我們再拯救我們,不覺得可笑?」
「不軌之心的人皆有,但愛護動物之人甚在。」
二人爭論到最後,都被對方的觀點說的有點鬆動,但沒放棄自己的觀點。
男鳥順了順因爭辯被過於激動被流出的汗液浸濕的羽毛,「好久沒聊的這般暢快了,能和我鳥界大學家辯論幾句的,恐怕只有你了。」
是,因為沒有別人能聽到動物說話,而且還富含豐富的自然知識……
它一口渾濁氣舒緩完想起個重要的問題,「你為什麼能聽到我們說話,我們再來討論討論。」
「……」
這倒不必,因為本就沒科學依據。
他沒法立證。
第17章 濕潤血跡
解北輕描淡寫跳過這個話題,借用了系統的一句話,「不為什麼,我是神。」
女鳥聽到神這個詞,立即五體投地敬佩道:「天神在上,請受翠翠一拜。」
說完還拉了拉旁邊呆滯的男鳥,「快撲倒。」
壯壯反應過來也學著她的樣子笨拙撲地,瞠目結舌道:「難道,難道你就是上天預言的那位能夠拯救我們的人?」
解北有些迷茫,「拯救什麼?」
壯壯站起,一手背後,拳頭放在嘴邊呈話筒形狀,咳嗽兩聲,望著遠方朦朧的天空說道:「傳說……」
翠翠知道它的德行,一掌呼在他臉上,「說重點。」
壯壯捂著臉,眼底含淚,簡潔道:「這個故事說起來很遙遠了,就連我們也不知真假,只是代代相傳。」
翠翠直接捨棄豬隊友老公,自己上場,「我們祖先說如果以後有人類能聽見動物說話,那麼他一定是命中注定來幫助我們的人,至於幫助什麼,那句話還沒說完,祖先就去了,這之後就一直成了一個謎。」
壯壯不甘其弱,搶答道:「但我們覺得人類能聽見動物說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所以都不相信,直到遇見你。」
解北並未把這句話當個玩笑,而是很認真的思考,從救下姜恬開始,一切的一切都有跡可循,但至於中間節扣點在哪,目前還未顯露出來。
看來,要等上面發下來的文件知道案件後才能理清。
他低頭靜心冥思兩秒,問道:「你們最近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嗎?」
翠翠絞盡腦汁回憶道:「我前兩天聽說我遠方親戚貴族家的女兒失蹤了算不算?」
壯壯急得邀功,推開她,「你那件事太遙遠了,讓我先說,今天……」
翠翠一拳頭打在他的鳥頭上,「反了你了,敢推老娘,不想活了是不是?」
壯壯捂頭委屈道:「娘子,我錯了,我這不是太著急了嘛,不氣不氣。」
翠翠哼一聲,「繼續說。」
解北耐心的等,把兩隻小鳥放在長椅上。
晚風,舒爽的讓人筋骨綻開,輕柔而清涼,撫慰人內心的燥熱,樹下被路燈照射出斑駁的光影,樹枝搖曳。
「今天醫院門口出現了個很奇怪的人,衣服上的顏色一片一片的,瘸著腿在門口徘徊了半天也沒進來,我感覺很蹊蹺。」
渾身都是血的人,解北腦海中閃現過什麼,邊掏出手機打字邊問道:「你說的那個人大概什麼樣?」
「這……」壯壯遲疑,臉上浮現出尷尬的神色,不好意思道:「我忘了。」
翠翠白他一眼,「破記性,讓我來。那個人我對他印象挺深刻的,因為他在外面接了半天電話,行為和服裝都鬼鬼祟祟,他戴著眼鏡,不過鏡片碎掉了,上身穿著一個黑色的短款外套,有些濕潤,有些地方是乾的,有些地方是濕的,下身就比較明顯了,原本是綠色的工裝褲,有幾塊地方顏色特別深,明明是淺綠的,卻成了墨綠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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