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解北,當初說什麼也不聽,高三直接消失,上完獸醫專業的大學才回宜城。
雖說現在的事業也算輝煌,但終歸是埋沒了一個當警察的種子選手。
鄧顯宏越想越想不通,獸醫這個點到底吸引解北哪了。
他額頭微低,眸下暗流涌動的情緒遮掩,堅定道:「獸醫也沒什麼不好的。」
袁朗見氣氛不對,急忙扭轉話題,「今天的茶不錯。」
邊說邊朝他比了個眼神,解北順勢會意,撥動茶杯杯肚,「好喝。」
姜恬感受到他心情的變化,伸出鴨翅不著痕跡的摸了摸他,像是在安慰一樣。
解北手指捏住她的一撮毛,揉揉她的肚子。
二人小動作,袁朗盡收眼底,面上卻不顯什麼,這隻鴨子著實太通靈聰慧了些。
鄧顯宏開口,「袁朗。」
「在。」
「你去把姜恬車禍案件細節的文檔拿一下。」
「是。」他出門往辦公室走去。
鄧顯宏盯了解北懷中的她兩秒,認真道:「你這隻鴨子已經很肥了。」
姜恬害怕的吸口氣,中間胖胖的肚子下去一個小坑。
解北掩住,「還好。」
鄧顯宏被他的動作笑到:「護犢子。」
不多時,袁朗手中夾著個常見大小的藍色檔案夾進門,「都在這裡了。」
他直接把東西給了解北,「裡面這些目前都是都看的,你的協助批准沒下來,上面的紅字文件還是保密狀態。」
解北,「理解。」
他知道能讓他接觸到一些需要時間和人力查的資料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一些專業的線索,警察插手比較好拿到。
拉出犯罪團伙是他們的任務,他只需要找到肇事兇手,姜恬就可以回來了。
袁朗想起自己回來的目的,問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鄧顯宏起身把窗戶打開半扇,屋外的風向里吹,總算有了點涼氣,「空調年久失修。」
他歇口氣說:「昨天晚上醫院有個男護士混了進去,趁小章和小於吃飯放鬆警惕的時候,把二人打暈。」
袁朗眉頭擰成一股繩,「我帶的兩人好歹也是經過警校專門培訓的,不至於連這麼明顯的破綻都看不出來。」
一陣風吹來,樹葉搖晃,鄧顯宏不經意從樹梢縫隙中看到拴在上面的王爺,「綁在銀杏樹上的是個什麼玩意?」
解北解釋,「我的狗。」
「……」
「真當我局子是動物收容所。」
袁朗夾在中間左右難為,二人今天嗆上癮了?
適時應聲:「小於和小章專業專業不會這麼沒水準。」
鄧顯宏繼續剛才話的接道:「嫌疑人身上噴了無色無味的迷藥,小章和小於在打暈前不小心吸入,神色已經有點恍惚了。嫌疑人在進重症監護室時,幸好有個醫生查房看見,及時阻止了他。我們在他身上發現了針管和一小瓶藥物,經過調查,發現與車禍受害者輸入藥物其中一種藥性相衝,如果再晚點可能性命不保。」
明明是五月天悶熱的室內,姜恬卻覺得寒氣沁骨,究竟是誰這麼惡毒要害她,趁她昏迷不醒奪她的命。
解北察覺到懷中鴨顫顫發抖的身子,伸臂抱緊。
鄧顯宏注意到他不經意間的小動作,詢問道:「我聽說躺在重症監護室里出車禍的那人是你的青梅竹馬?」
他看向袁朗,後者比他還疑惑的搖搖頭,表示自己並沒把這事告訴局長。
解北回答,「是。」
局長安慰道:「我們會多派警員保護,這種事絕不會再發生,是我們掉以輕心了,沒想到那伙人竟然敢這麼明目張胆的挑釁,在醫院就敢下毒。」
姜恬身上的軟毛卷了卷,把鴨頭埋起。
「這麼晚我們就先不打擾了,謝謝鄧叔能告訴我這些線索。」懷中的她狀態很是不好,解北脫下外套,包住她,起身告別。
鄧顯宏點點頭,「批准下來後,能幫忙的我們儘量幫助,你也不要太傷心了,相信我們,據我們線人匯報,他們下一次出現的地點我們已知曉,如果行動成功,就能一舉抓住嫌疑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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