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概就是系統不能說的原因了。」解北補最後一刀。
姜恬剛回神,思路跟不上,「啊?」
解北揉揉她的頭,放到她,姜恬肥胖的身子被撂在枕頭上,「你想不起來跟系統有原因。」
「和系統有關?我想不起來對它有什麼好處嗎?」
「時間拖的越久你會更加遺忘,而系統又偏偏說不出口,就像它隱藏你真實的任務一般。於是用了反其道而行的辦法。當你發現你腦海中有一件事總是在慢慢流逝時,你會一遍一遍的去回想,尋找細節。」
姜恬猛吸一口氣,恍然大悟,驚的嘴巴閉合不上,瞪大眼睛失聲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個推理聽起來雖然很荒謬,但既符合實理又說的通。
好似沒有比這再合理的解釋了。
解北嘴角勾起,手下重重捏了捏她養的肥胖,手感不錯的鴨腿,「等系統到時候的說明就好了。」
他的把握也不是很大,只不過是他總喜歡往一些平常人不容易察覺到的地方想。
這樣往往破案的機率會很大。
「那我們下一步……」姜恬晃著雙腳試圖坐起,不料,背部剛用力就又被推了回去。
「躺著。」
姜恬還在床上掙扎,解北早已起身從衣櫃裡拿出衣服穿上,至於掉落在地上的,彎腰撿起扔到髒衣桶里。
保持頭扎在地板上一個小時的王爺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長舒一口氣,抬起沉重的頭顱。
顛蹦顛蹦的跑過去燒水的主人的身邊,吐出舌頭一臉憨笑。
明明什麼話都沒說,卻像是什麼都說了,一切盡在不言中,一人一狗周身詭異圍繞著一股曖昧的氣息。
解北壓下水壺按鍵,幽幽提醒道:「王爺。」
王爺被嚇的一激靈,直覺告訴他將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在自己身上。
「再笑就把你舌頭割了。」
王爺瞬間閉緊了嘴,一點風都不敢漏進去,夾著尾巴快速溜回小窩。
處理完王爺,解北發簡訊問了下容婉君煮薑湯的方法,照著方法流程煮了滿滿一大鍋。
等他端著碗走近臥室時,姜恬正躺在床上舉著鴨翅數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絲毫沒有察覺到她最討厭的東西在慢慢靠近。
解北距她一米遠時,氣味飄了過來,姜恬捏著鼻子爬到對面的床邊,瓮聲瓮氣的說道:「你為什麼和容姨一樣,總喜歡讓人喝這難聞的東西。」
「難聞又不是難喝。」解北抱過她到腿上,碗端到鴨嘴邊。
姜恬抗拒,掙扎著辯解,「難聞也難喝。」
她只是姓姜,又不是喜歡喝姜。
在很久之前,追溯到小時候,姜恬其實是能喝薑湯的,談不上喜歡,僅是能喝。
之後不能喝的原因很簡單,小孩子喜歡淋雨,喜歡在下雨的天氣在外面玩耍,踩水坑,每次一下雨之後,住在隔壁的林姨就會溫柔的把她叫過去和薑湯。
有時候天氣涼了,容姨也會做一大鍋叫她過去喝。
久而久之,總是喝,經常喝,就這樣,她喝傷了。
童年時期的姜恬似是把成年時期姜恬的薑湯全喝掉了,以至於現在的姜恬一聞到味道就想吐。
可偏偏被容婉君用薑湯餵大的解北,眉頭不眨的就能喝下去。
「你喝這麼多年薑湯都沒喝膩嗎?」姜恬提出疑問。
解北回的很快,「不會。」
薑湯怎麼會膩。
正如姜恬,怎麼會不喜歡。
從他剛到轉童星幼兒園那一天起,那個把午餐不捨得吃掉的小麵包分給因為剛轉來麵包數量不夠沒分到的他開始,她就住進了他的心裡。
幼兒懵懂不知什麼叫做愛情,只知道,他一生都願意和她在一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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