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自從高中被鄧顯宏挖掘有警察的潛力後,他大大小小和解北一起並肩作戰不下數次,哪次不被誇是最合拍的隊友。
這個名頭如今被他人奪了去,叫他怎麼咽下這口氣。
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是嗎?我也算從小和解北認識,一起長大,當了十二年他的學長,怎麼在他口中從來聽說過你的名字,你這號人物,也沒有見過你這個人。」
羅世墨當即反駁,「我也從沒從他口中聽說過的名字,你這號人物,也沒見過你這個人。」
坐在一旁的姜恬嘆息著搖搖頭,這人也太沉不住氣了,以其人之道還至以其人之身這招用的太爛,太幼稚,跟小學生吵架似的。
心下卻一陣歡喜,不愧為解北的知心大學長,快把她想要聽的話套出來了。
袁學長加油!為你打call。
「是嗎?」袁朗聳聳肩,「那你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羅世墨一急,「當然是……」
姜恬扭著身子向前坐了坐,想要聽清楚一點,呼吸一陣發緊,屏息凝神,她這麼多年苦惱的真相,想要的答案……終於來了。
當年的解北留下一句她是累贅的狠話後,就消失不見,他是懂得她的弱點,懂得怎麼刺她痛處的,她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讓他對她說出這種傷人的話。
以至於,他不在的那幾年裡,她狠下了心不去找他。
但當……她那天在解北的房間裡看見那些照片的時候,又覺得事情的發生走向不該是這個樣子的,他們不該錯過了彼此這麼多年的。
就像她高考結束後願望清單上第一條的表白兩個字好像成了個笑話。
所以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不得不走的事,讓他必須和宜城的一切斷絕聯繫。
如果沒有這次車禍她穿成鴨子的意外,他們會不會就這樣一直錯過下去?
她不想在一無所知他在她生命中消失的四年了。
她想知道她的全部。
即使就這樣死去,也值得了。
死也要做個明白鬼!
「當然是……」羅世墨對上袁朗那張勢在必得得意的臉,忽的話音一轉,明白過來,「你套我話。」
袁朗嘴角揚起的微小弧度一僵,又壓平,裝糊塗,「有嗎?沒有吧。」
姜恬感覺自己瞬間像沉入谷底,一下炸了毛,支起身子,抬起腳掌就要奔著羅世墨的方向去。
看她怎麼撕爛這張嘴。
「算了,告訴你也無妨。」羅世墨攤攤手,一臉坦蕩。
一隻腳已經邁出沙發的姜恬動作一停,就是這一秒,平衡沒支撐住,身子直直的向下倒去。
趴在地上闔眼的王爺察覺到什麼,睜開眼就看見右前方飛在空中的姜恬,瞌睡蟲猛然被嚇走,身子急忙向右偏了偏。
極險,在姜恬馬上墜地的時刻,王爺及時趕到,哦不,應該說是王爺的頭及時趕到。
姜恬正摔在王爺的腦門前,一屁股坐在阿拉斯加的鼻頭上,背靠它的眉心。
王爺被這股力道不小的衝擊力拉的向下壓,下巴重重磕在地板上,疼得它呲牙咧嘴。
接住姜恬的毛髮很滑,她不得不用鴨翅揪住王爺嘴邊的毛才穩住身子不向下滑去。
有驚無險,總算脫險。
姜恬松下一口氣,但這個位置難免太不舒服,她艱難的背過身子,踩著王爺的蘋果肌到了它的頭頂,到達想要的地方後,舒出口氣坐下安靜的聽羅世墨接下來的話,整個身子的重量癱在阿拉斯加身上。
這一場羅世墨和姜恬悄無聲息的戰爭中,最後受傷的只有淚流滿面的王爺。
「反正合約都到期了,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不過他居然沒告訴你在這個自詡好兄弟的人,著實是有點名不副實了。」
羅世墨語調揚起,帶了嘲笑,不忘損袁朗一把。
袁朗皺皺眉,因著他要說的話,沒開口反駁,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先弄清解北消失不見的那段時間幹了什麼最重要。
「知道TYN嗎?」羅世墨自顧自抽了個紙杯走到飲水機前。
聽到這個名稱,袁朗臉色一凝,說了串英文名。
「對。」羅世墨把紙杯放到唇邊,喝了口水才繼續說道:「我就是隸屬於這個研究所的,不過現在不是了,正巧,合同一周前剛到期,然後被挖到上面的研究所,如今又被派到這裡。」
回想往事,內心不免得有些悵然,他看向飄著小雨的窗外,明明天是晴的,雨卻沒停,正醞釀著一場太陽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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