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沅槿從沒想過男郎還能站著...
顛簸感導致重心不穩,沈沅槿實在不能安心,害怕自己掉下去,只能環住他的頸項。
他太強悍,體格比她大的也不是一星半點,她根本半點不是他的對手,才一小會兒便又開始止不住地抽泣落淚,恨不得就此昏死過去,總好過清醒地承受。
陸鎮聽著那些低低的啜泣聲,莫名心生煩悶,擰眉默了默,終是軟下心腸好聲好氣地哄她:「娘子當真是水做的不成?落下這麼多淚,也不怕哭壞了眼,孤容你去床上躺著,快別哭了。」
沈沅槿頓時如蒙大赦,連連點頭。
陸鎮趁勢就走,穩步在屋裡來來回回走了三五圈,迫得沈沅槿又落了好些眼淚,哽咽著罵他狗東西舀他的肩,他方意猶未盡地放人躺下,垂首吻去她臉上的淚珠。
如此又鬧過兩回,沈沅槿只覺得渾身上下沒一處是舒坦的,腰背酸痛,煺間最甚。
陸鎮替她擦洗乾淨,仔細查看一番,格外小心地塗抹藥膏。
沈沅槿實在難受,不自覺地扭身抗拒他。
陸鎮單手鉗制住她,面容嚴肅,「你受傷了。」
他的語氣裡帶著稍許擔憂,繼續道:「若不好生搽藥,明日怕是連床都下不來。」
「這三日,你便留在此間好生將養,孤會每日過來為你搽藥。」
她之所以會受傷,還不是叫他害的。
沈沅槿滿腹的怨氣,態度堅決地拒絕,「不勞殿下費心,我自己也可上藥,我要回去!」
陸鎮自認一心為她考慮,她卻不肯領情,頓生無處說理之感,氣頭上語氣便重了些:「你莫要仗著孤疼惜你,就失了分寸!」
「疼惜我?你口中的疼惜我就是將我弄成這個樣子?陸鎮,在你眼裡究竟當我是什麼?是,我是同你立下過約定不假,可我不是你的玩物,更不該遭受你這樣的對待!」
當她是什麼,玩物嗎?陸鎮問自己。不,他從沒這樣想過,若只當她是玩物,又怎會心生憐惜,這般悉心地照顧她?
「孤從未說過你是玩物。」陸鎮劍眉蹙起,手上搽藥的動作略微頓住,目光複雜地凝視著她,鬼使神差地道出內心深處潛藏許久、就連他自己都鮮少會去正視的念頭:「孤願意給你名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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