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鎮喜上眉梢,眼神發亮,暗暗吞了口唾沫壓抑那些火氣,凝眸定定看沈沅槿,好一陣子方冷靜下來思量她剛才說了什麼。
十幾歲的年紀生育的確更為兇險,她如今二十又一,無需再考慮年歲小問題;倒是她口中的弱症和底子差讓人憂心。
顱內的綺思在這一刻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擔憂,陸鎮有一下沒一下地動著箸,滿心滿眼都是監督沈沅槿好好用飯,斷斷續續往她的碗裡添了幾次煎蛋和肉沫,「沅娘所言在理,我會好生思量,便是先請太醫令開了調養的方子,精心養上一年半載也無妨;左右用魚鰾避子的法子頗為有效,東宮上下素日裡多吃些魚膾魚湯也就是了。」
有道是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陸鎮的話擺明了至多只可容她一年不受孕,短短一年,她還不足以全然取信於陸鎮,培植自己的勢力和羽翼,必定難以尋到遁走的機會;倘若不想些法子私下裡另行避孕,憑他在床笫間折騰人的手段,怕是用不了便會面臨受孕的厄運。
為今之計,唯有走一步算一步,加上待嫁的日子,至少還有大半年的時間可以容她弄來避子的東西。
沈沅槿暗暗打定主意,當即決定不再內耗自個兒,暫且安心用飯,且看陸鎮能想出什麼好辦法光明正大地迎她入東宮;相比起她的頭痛,陸鎮怕也是不遑多讓。
第70章 這世上除沅娘的夫婿外,誰能那樣抱你
飯畢, 沈沅槿用清茶漱了口,恰逢窗外斜陽落山,陸鎮擱下茶碗, 視線停在沈沅槿半明半暗的臉面上,靜坐小半刻鐘,邀她去園子裡散步消食。
沈沅槿決意贏得他的信任,當下沒有拒絕, 而是頷首答話:「也好,園子裡的木芙蓉都開了,大郎還不曾見過罷。」
說著話, 立起身來就要往門邊外走。
陸鎮伸出長臂勾住她的手腕, 迫使她留步, 垂眸看向她:「沅娘叫我大郎固然好,可在閨房中,我更想聽沅娘叫我的字。」二人四目相對間, 陸鎮越發眉目含情,發自內心地請求她,「時漾, 沅娘叫我一聲時漾可好?」
時漾,陸時漾。曾幾何時,她也會在私底下叫陸昀的字, 轉眼一年多過去,不知他在江州過得可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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