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冬抬眸看向癱倒在病床上的人,一支打了石膏的腿吊了起來,直直躺在她眼前。
「看起來大概兩三天才能下床。」趙冬敲了敲石膏道,「你確定你是喝多了在染布工廠摔斷了腿,並且把身上的皮膚也擦傷了,還順便拉傷了肌肉嗎?」
「我確定。」池望微笑著看向盯著她的趙冬醫生,「趙醫生,這兩三天我都可以躺在這裡對嗎?」
「對。」趙冬嘆了口氣,走向身後的柜子,拿了三支針筒。
一針接著一針不同顏色的液體被推入體內,池望躺在病床上發起了呆。
早上被陳然關在小房子裡當對打,一開始她還能接住陳然的攻勢,後來體力跟不上了她就被陳然一擊掃堂腿掃折了腿。
陳然倒是沒有趁人之危下狠手,她發現池望跟不上後就把人帶到了醫務室,順帶還讚揚了一番她的武力,表示她已經很久沒找到能和她打還能接她這麼多招的人了。
雖然被打的很慘,但陳然倒是也和她說了很多和斐伽和元繪的秘密。
比如元繪的背後到底是什麼組織。
池望想著,一股困意慢慢襲來,她順從藥物里的安眠成分,沉沉睡去。
……
池望有些不習慣空蕩蕩的濟世會。
不過所有人都被歐費舍叫去幫忙了,他立下軍令狀勢必要兩天內就改建好旅館。
吉恩夫妻的平房面積較大,準備直接改成酒館,酒由池望贊助,畢竟倉庫下方的地窖里有成堆的酒,早日變現反而是好事。
食物則是埃德溫趕去諾瑪什鎮採購,順便宣傳一下溫德堡村經歷瘟疫之主詭異的瘴氣的事情。
屬於雅克的平房被改成了一間較為豪華的房間。
當然,豪華的房間只是相對於溫德堡村椅子都沒幾張的狀況來說的,那房間裡並沒有什麼奢華的家具和美麗的裝飾。
而埃德溫的平房被一分為二,改成兩間整潔的客房。
埃德溫家的院子和奧文的院子拆掉了一部分柵欄連到了一起。
奧文家的一間大平房也被打造為幾間規格不同的客房。另一間兼做廚房的雜物間則是改成了大通鋪。
歐費舍又大手一揮在室外搭了個馬廄灰色沙漠的主要工程就完成了。
一群村民在山腳下乾的熱火朝天,倒顯得山上的濟世會格外寂寥。
還好她不用一個人照顧兩個小孩,池望看向伏在身旁的芙拉卡斯和塞冷特。
和身上散發出淡淡的白色光芒的村民不同,芙拉卡斯和塞冷特的周身散發出極淡的青灰色。
池望伸手,白色的火焰將兩個孩子包裹了起來,很快,兩個孩子身上的青灰色光芒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完全的透明。
「你們倆並不是人對吧。」池望輕輕地問道,但是兩個孩子並沒有回答她,「你們其實是一種容器對嗎?」
白色的火焰再次把芙拉卡斯包裹了起來,下一瞬,芙拉卡斯的雙眼似乎亮了起來。
池望喃喃道:「你們是瘟疫之主帶來的,又或者是給我的,容器?」
池望感受著大腦中奇怪的聯繫,她摒除雜念,控制著身體站了起來,並一步一步地走向門口。
與此同時,芙拉卡斯搖晃著身體,走向了臥室門口。
池望想像著抬手,芙拉卡斯也抬起了手。池望想像著轉圈,芙拉卡斯也轉起了圈,最後還因為平衡感不好摔倒在了地上。
「嗯……」池望閉上雙眼,芙拉卡斯的身體就像竹筍一樣一節一節地拉長了,最後變成了大約20歲的女孩。
所幸這一幕是在濟世會裡發生的,要是有外人看到想必會被這驚悚的一幕嚇暈過去。
白色的火焰被收回了身體,但是大腦中和芙拉卡斯的聯繫並沒有消失。
池望滿意地一笑,語氣輕柔地道:「謝謝。」
在獲得白色的火焰後,池望感覺到自己似乎對這個世界有了些「懵懂的直覺」。
比如說,通過孩子們身上的氣息,她的大腦自然而然地判斷,這兩個孩子,又或者說是容器,是瘟疫之主一方給她的。
對把她和她的濟世會圍起來,害的濟世會山下的小螞蟻天天來騷擾她深感抱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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