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時間殺戮君主的使徒們改變了策略,他們不再製造例如血色獵犬和囊腫骷髏之類的低階使徒,每天就依靠死亡吟唱者等高階使徒接連不斷地釋放精神污染。
由於製造的使徒減少,東城上空血氣的消散速度變得更慢了。
無名之神教會難道真的要和對面硬磨嗎?
芙拉卡斯盯著血氣, 皺起了眉毛。
通俗來講。
哪有人嚴重便秘了來還每天硬蹲十個小時廁所。
這不該猛猛下點泄藥嗎?
比如找點人去東城偷家, 想辦法從源頭上破壞血祭。
在這片荒涼的土地上,一道歌聲悄然響起。
它帶著濃重的血氣與不可名狀的殺意襲來,聲音低沉而有力,震顫著每一寸空氣, 讓人心神俱裂, 仿佛要被歌聲吞噬。
曲中每一個音符都像是戰場上鋒利的箭,直直穿透靈魂。歌曲起伏不定,時而尖銳,如同絕望者的哀嚎;時而低沉, 宛如惡魔親至,勢不可擋。
「啊啊——」
芙拉卡斯看向左手邊由其它聖祝者守護的士兵。
在聲音的沖刷下,他痛苦地嘶鳴著, 眼眶通紅,仿佛由血淚要流出。
歌聲的威力比昨天更強了, 芙拉卡斯皺著眉。
在血氣的加持下,這群使徒中的高階戰力遠強過無名之神教會的高階戰力。
之前雙方總是拿低階士兵和魔物作為主要戰力,人類同魔物的交換比在1:3左右,教會更加受益一點,自然不介意和對面慢慢磨。
可是現在死亡吟唱者都親自出手了,紫衣總主教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身邊一個接一個士兵身上流出紅色血液,一邊痛苦地哀嚎一邊身上長出骨刺,他們瘋狂的嘶鳴著,向身邊的戰友揮起屠刀。
芙拉卡斯看著其他士兵一擁而上殺死被轉化的戰友。
而此時,戰場大後方卡斯托鎮上的一棟高樓上。
「我猜肯定有士兵在想您怎麼還不現身。」老者站在陽台眺望著遙遠的戰場。
文·洛嗤笑一聲,語氣有些煩躁:「我上去現身?別開玩笑了,我打得過她嗎?」
老者嘆了一口:「還是因為無名之神教會在隱士院之下的牧師都太弱了……」
文·洛卻是呵呵冷笑:「環境就是被這群人搞臭的,結果他們還不能動手。」
老者瞥了洛主教一眼,下意識伸手要捂住她的嘴巴。
「比起這個,主教您還是先想辦法解決眼前的歌聲吧。」老者用左手捂住自己的耳朵,「還好我年紀大了耳背聽不清。」
「**的死亡吟唱者」洛主教講到歌聲更生氣了,她一把揮開老者捂嘴的手道,「我*******,她不要命了,這樣污染幾萬人的歌聲天天唱,血祭製造的血氣散盡後她還有餘力走掉嗎?」
「今晚,今晚就執行潛伏計劃!」她猛拍身前的桌子。
當依提斯提著燭台來找自己時,芙拉卡斯就知道自己的願望要實現了。
「跟我來。」依提斯對著她道。
芙拉卡斯很自覺地跟上,二人在西城中穿行。
依提斯最終在靠近城門的一間木房前停了下來,她輕輕敲了四下房門,然後伸手推開那扇門。
芙拉卡斯朝裡頭望去。
裡面站著幾位穿著精鋼鎧甲的牧師,剛痊癒沒多久的布蕾修瓦也在裡面。
「快進來。」依提斯招呼芙拉卡斯進去,一把關上了門。
「咳咳。」
角落裡的老者咳嗽一聲:「我先介紹一下自己。」
「我叫懷恩,是王都教區的司鐸,負責本次的潛伏計劃。」
潛伏計劃?
芙拉卡斯眼睛一亮。
名為懷恩的老者簡單介紹了一下。
潛入計劃由芙拉卡斯、布蕾修瓦和幾名其他的牧師組成六人小隊。
埃雷農東城東面臨海,東面的城牆在殺戮君主的使徒們攻打東城時被留下了許多缺口,他們可以利用那些缺口乘船從東面登陸東城。
「這些魔藥可以暫時遮掩你們的氣息和外形。」懷恩拿出幾瓶像鮮血一樣的藥水,「但是它可能會混淆你們的心智。」
語罷,懷恩鄭重地看向芙拉卡斯:「聖祝者你要保護好他們不受藥水和血氣的侵蝕。」
芙拉卡斯點頭。
接著懷恩又拿出了可以發送消息的東西,這是由傳語者製作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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