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拉卡斯無法直接驅逐祭壇的能量。
於是她將手覆上那把剪刀。
芙拉卡斯回想起幾個小時前她看見這把剪刀被靈引者收下時內心的腹誹。
看來今天要由她自己驗證握住老裁縫特勒爾的藝術剪刀握把時會發生什麼了。
意料之中吸取的感覺出現了。
白色的火焰從她的指尖轉化為能量,湧入剪刀的握把。
老裁縫特勒爾的藝術剪刀霎時像活過來了一般,它的兩側刀刃就像上下牙齒一樣一開一合,咬的咔咔作響。
接著它似乎是看到了地上由鮮血繪成的祭壇,兩把刀咬的更歡快了,直直拖著芙拉卡斯朝祭壇走去。
剪刀來到了祭壇法陣的一角,輕輕一剪,流動的能量霎時從那個缺口中傾瀉而出。
芙拉卡斯看著流動的紅色能量仿佛變成了一縷縷絲線,被手中的異常物統統剪碎。
太醜了,太醜了。
芙拉卡斯能感覺到這把剪刀傳來的嫌棄情緒。
她忍不住笑了。
而就在芙拉卡斯在破壞血祭祭壇之。
在遙遠的夜空之上,星辰的盡頭。
一尊由數不盡的骷髏組成的、破碎的靈魂與鮮血糾纏著的王座上。
一雙猩紅的雙眼睜開了。
第64章 它超過了聖徒。
血祭祭壇的能量連接被徹底剪斷了。
芙拉卡斯看著手裡的剪刀, 那把剪刀牢牢地黏在她手上,通過她的手不斷從她身體中汲取能量。
血祭祭壇的能量連接已經被剪斷了, 藝術剪刀「咔咔」地閉合兩聲,它刀刃上中的能量迫切需要一個宣洩口。
於是老裁縫特勒爾的藝術剪刀倒轉了一個方向。
它「看向」芙拉卡斯。
它發現這裡也有一道很醜陋的能量連接。
不知從何處而來的白色絲線纏繞著這具沾染著大片紅色的軀殼。
剪刀躍躍欲試地「咔咔」兩聲,接著對著白色絲線剪了下去。
「咔噠。」
一個半圓形的凹陷霎時出現在剪刀的刀刃上。
「哈哈哈……」芙拉卡斯毫不猶豫地發出嘲笑。
被嘲笑了的剪刀自己鬆開了芙拉卡斯的手,握把穿過她的手指,「哐當」一聲直直掉在了地上。
芙拉卡斯無奈地拎著剪刀尖端將它放回了盒子裡。
她將木盒關上,放在地上, 朝著祭壇正中間的瓶子走去。
很普通的玻璃瓶。
芙拉卡斯晃了晃手中的瓶子,粘稠的紅色液體隨著她的手腕搖擺。
她緊緊盯著紅色的液體。
鬼使神差一般,芙拉卡斯不受控制地單手彈開瓶子的蓋子,將粘稠的液體一飲而下。
一股血腥味從她的舌尖蔓延開。
紅色的血液帶著灼燒從喉嚨滑入胸膛, 帶來一陣奇異的暖流, 仿佛有無數細小的碎片在她的食道里摩擦,帶來陣陣刺痛。
芙拉卡斯突然睜大了眼睛。
就在最後一滴血液被她服入口中時,那滴血液在她身體裡流轉,一股強烈的痛苦隨之而來。
她的身體中仿佛有熊熊烈火在燃燒, 她將雙手緊握成拳, 頭皮上青筋暴起。
芙拉卡斯在瞬間就明白了,這瓶吸引她的血液沒有問題,但是裡面……加了某些東西。
吐出來。
白色的火焰在身體裡穿行,追逐著已經在身體裡分散開的那滴血。
大股大股的鮮血不受控制地從她嘴裡湧出。
芙拉卡斯看向小巷裡橫七豎八的幾具屍體, 她快步走向倒在地上的布蕾修瓦。
她動作迅速,趴在布蕾修瓦的身上,一把掰開她的嘴唇, 接著芙拉卡斯口中湧出的鮮血被全部灌進了可憐的牧師口中。
芙拉卡斯看著眼前怪異的一幕,不禁笑出了聲。
她幫無名之神教會解決了殺戮君主加德里爾的使徒們, 拿走他們一名牧師做實驗應該不過分吧?
更何況這名牧師的命本來就是她救回來的。
隨著最後一點奇怪的血液藏在一大口鮮血中被芙拉卡斯吐了出來,她頓時感覺神清氣爽。
那瓶子中正常的血液被她吸收了之後,她能明顯感受到自己變得更強了,與此同時她那些懵懂的直覺變得更為清晰,她也自然而然地知曉了某些知識。&="&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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