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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比你好,你那不是保護赤爻,而是明目張胆告訴冥煞,他的行動都被人知道了。你猜,到時候夜煞先對付的是青幽還是暗之骨?」墨諶毫不留情譏諷道。

婧瑄冷哼一聲,問道:「那你又有什麼高見,不妨說來聽聽。」

墨諶道:「我方在明,夜煞在暗。我們能做的只有別打草驚蛇。」

「我以為你的手段有多高明呢。」婧瑄道:「說來說去,還不是什麼事都不做。」

墨諶不理睬她,轉頭朝蒼戮道:「尊上覺得如何?」

「依墨諶所言。」蒼戮道。

聽到這話,婧瑄像吃了癟一樣一言不發。

隨后蒼戮又道:「不過,婧瑄所言也不無道理,賀禮要精心挑選,不要惹人懷疑。」

聞言,婧瑄笑著道:「是,尊上。」

高明,真是高明,不愧是魔尊,兩邊都不得罪,秦什腹誹著,他聽著都兩頭大,明明雙方目的是一樣的,但就是能吵起來。

墨諶起身道:「既然如此,屬下就先行告退了。」

婧瑄撇了撇嘴,沒了鬥嘴的對象,她隨後也離開了,「屬下告退。」

兩人離開後,殿內的侍從上前來收拾案座,秦什本來是發著呆的,忽然發現殿內這幾個侍從身影有些陌生,再細看才發現這幾個侍從全換了一遍,連碧雪都不在其中。

秦什心中暗自嘀咕,魔族現在都這麼人性化了嗎,還搞輪班制呢,之前他還是這其中一員的時候也不見搞輪班啊。

入夜。

秦什在魔尊房內的榻上虛躺著,可這種情況說什麼都不敢真的睡著啊。

屋內燃著薰香,但並不嗆人,聞著聞著倒有些困意,秦什捏了捏左手的虎口,痛意傳來,這才又清醒了片刻。

隔著一張長簾,魔尊在床榻上盤腿坐著,不知是在修煉還是已經睡著了。

秦什忽然間打起了精神,前日那神秘人進了他的房間後又沒了蹤影,也不知道是不是來殺他的,白日裡連軸轉,現在越想越心有餘悸。

他看向簾後的身影,心裡感激涕零,尊上肯定是擔心他落入那神秘人手裡,這才讓他待在房間裡。

想著想著,秦什困意上升,眼皮愈發沉重,秦什張開兩指撐著眼皮,試圖強行睜開眼睛,可眼前的桌椅變得模糊、扭曲,像是再也承受不住眼皮的重量似的,全身癱軟在榻上。

過了許久。

床榻上的人影緩緩睜開眼睛,蒼戮起身走到榻上,從一旁取出薄被替他蓋上後,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月色正濃,月光灑在地上像鋪了一層銀色的細沙。

「尊上,屬下無能,只能查出那人並不是夜煞派來的。」角落裡,一個佝僂的身影輕聲稟告著。

聞言,蒼戮點了點頭,吩咐道:「查清主殿所有隨侍的來歷。」

「是。」

第7章

翌日。

剎血殿內。

魔尊端坐於座上翻看著摺子,秦什站在一旁,百無聊賴地看看天,嗯,這天花板可真天花板;再看看地,嗯,這地板一天得擦好幾遍吧,這麼亮蹭蹭的。

「秦什。」蒼戮喊道。

秦什躬身上前,揚起笑容輕聲道:「尊上有何吩咐。」

「坐。」蒼戮道。

秦什左右瞥了幾眼,正尋思著去哪搬張椅子,蒼戮側過頭指了指自己旁邊,秦什頓時瞭然,問道:「尊上要小的寫什麼?」

空氣霎時沉寂了下來。

秦什攥著手立在一旁,臉都快笑僵了,是死是活您倒是說句話啊!

「過幾日是赤綾的生辰,寫幾句賀詞吧。」蒼戮取出一張鎏金的空白帖子擺在案上。

這種事情讓一個近侍做好像也沒什麼問題,秦什剛雀躍尊上交代這麼重要的事情給他做,可一想到過生辰的是赤綾,青幽族的赤綾!秦什還被他打了一巴掌,雖然當場就報了仇,但這梁子也算是結上了。

秦什婉拒道:「小的字丑,怕丟了尊上的臉面。」

「無妨。」蒼戮道。

秦什再次推辭道:「小的大字不識幾個,恐怕難登大雅之堂。」

這回蒼戮回頭看了下他,似乎在懷疑他說話的真實性,「無妨。」

好,那就別怪他夾帶私貨了!秦什重重點頭,道:「小的儘量一試。」

秦什執筆取墨,腦子陰陽怪氣的話轉了千百回,可剛想下筆時又猶豫了,想到這是生辰宴,到底還是心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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