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喃喃:「是海棠花成精了嗎……」
男子聽見了,好笑又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早就看見她了,看著她捧著幼鳥,看著她將幼鳥送回樹上,看著她在那簇簇繁花中說笑。
方才看著她在那艷麗海棠花樹上,漫天海棠花雨中素手拈花盈盈淺笑的明麗模樣,他也想問一句「是海棠花成精了嗎?」
不然為何會有這樣一個純稚、柔軟、美麗卻又大膽的人兒出現在這海棠花林中呢。
他想,他這一生都不會忘記這美好如畫卷般的場景了。
此時見她這樣目光灼灼地望著他,心中竟是說不出的滿足。
寧歡回過神來,厚臉皮如她也忍不住臉頰微微泛紅。
只盼他耳力沒這麼好,沒聽見她方才說了什麼。
她又回想起正事來:「方才……方才沒有砸壞公子吧?」
看他的模樣應當沒事吧,寧歡心虛地想。
男子溫雅笑著,並不在意:「無事,習武之人還不至於被你這輕飄飄的小丫頭砸壞。」
寧歡不好意思地笑笑,又道:「不知公子如何稱呼,改日必讓阿瑪登門答謝。」
男子一下便笑了:「舉手之勞,登門答謝就不必了。」
「我名如圭,姑娘若是不介意,可否告知你的名姓?」
如圭……
寧歡下意識問他:「可是出自《詩經·大雅》『如圭如璋,令聞令望』的如圭?」說完她又心中暗罵自己嘴快。
而如圭則是有些驚訝於她的學識,時下熟知漢家書籍的女子可不常見。
他心下莫名又有些愉悅:「正是。」
寧歡見他答了,面上的笑意濃了幾分:「我名寧歡。」
如圭瞭然,他不禁贊道:「清寧歡喜,好名字。」
玉棠和玉瓊看著小姐竟就這樣和一個陌生男子聊起來,又忍不住開始憂心。
這位公子雖救了小姐又生得一幅好容顏,但終究是個外男,況且小姐日後必定會入宮去,又能如何呢……
還是玉棠有主意些,她溫聲道:「小姐,咱們出來已有些時候,該回去了。」
寧歡看了看天色,果然見夕陽漸斜,餘暉交映。
她略一思索,就算留在這兒也只能和這位容色動人的公子尬聊。
不妥,不妥。
她便藉機向如圭道別:「如圭公子,家中額娘管得嚴,小女便先告辭了。」
如圭心裡好笑,家中若真管得嚴,這小姑娘怕是就沒這麼大膽子敢上樹了。
他面上卻不顯,手負於身後,笑意溫潤雅致,朝寧歡頷首。
寧歡也不在意這話漏洞多不多,只要面子上過得去就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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