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心中輕嘆,永琮,琮,乃宗廟玉器之意,這個名字直白地昭示著皇上的厚望,皇上如此看重皇后嫡子,她們的孩子怕是難有出頭之日。
皇后卻是怔了一瞬。
不過她很快回過神來,面上依舊帶著溫婉得體的笑:「永琮好了許多,多謝嫻妃關心。」
嫻妃面色未變,眉梢輕揚:「那便再好不過,恭喜皇后娘娘。」
她想到先前這位嫡子滿月時那瘦小的身子,忍不住搖頭,也不知道這位尊貴的嫡子有沒有這麼大的福氣。
突然提到永琮之事,皇后一時有些意興闌珊便讓眾妃散了。
一眾妃嬪向皇后跪安後便三三兩兩齣了長春宮。
長街上,嘉妃與純妃結伴同行。
嘉妃是個心裡藏不住事兒的,她奇道:「今日嫻妃是怎的了,三兩句話離不開皇子。」
「誰知道呢。」
嘉妃只笑道:「她一天天的有空盯著別人的肚子,不如好好留意著自己的肚子。」
純妃剛要開口,卻又聽嘉妃自嘲道:「不過她生不生的又有什麼區別呢。」
想到長春宮的嫡子,兩人不約而同沉默下來。
片刻,純妃似是輕嘆一聲:「皇后主子仁善,如今我只盼著永璋能平安長大便好。」
嘉妃沉默片刻,輕笑一聲:「是。」
她又忍不住撒氣道:「都怪嫻妃,一日日地盡不盼著旁人好是怎的,自己心情不好沒得還帶壞咱們的心情。」
純妃不贊同地看她一眼:「你少說兩句。」
嘉妃抬手碰了碰頭上搖曳的流蘇,輕笑道:「你就是這般膽小。」
純妃瞥她一眼:「那你自己走吧。」
說罷她便扔下嘉妃徑直朝前走去。
嘉妃氣得咬牙:「說得誰稀罕和你一起走似的!」
她就不該和純妃湊在一起,她倆果然是天生相剋,哼!
長春宮。
皇后坐在西暖閣的炕上,看著窗外明亮的天走神,神色懨懨的。
照春心疼皇后,有些厭惡道:「嫻妃娘娘說話也太不知分寸了,娘娘未免太過縱容她。」
她只覺嫻妃故意提及嫡子之事,打著祝福的幌子實則用心險惡。
皇后輕輕搖頭:「嫻妃就是這樣的性子,心直口快又任性得跟個孩子似的,也沒什麼壞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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