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歡一閉眼,一飲而盡。
采苓及時地端了蜜餞上來。
她看著柔惠正安撫著寧歡,嘴角微抽,寧姑娘喝個紅糖水硬生生弄得和喝苦藥一樣,偏偏小主還挺慣著她。
因著那絲不好的預感,寧歡覺得可能得趕緊回養心殿才行。
她便與柔惠告辭了。
柔惠一路送著她出了鍾粹門才回去。
回到養心殿,圓團正百聊無賴地站在殿前守著,他眼尖看見了寧歡,剛想喊她就見寧歡徑直朝著後殿去了。
圓團有些摸不著頭腦,誰又惹這位小祖宗了?
他又忙跟著寧歡過去了。
寧歡回到東稍間,玉棠忙給她倒水:「小姐怎麼了?」
「嘶——」寧歡已經有些疼了,「我來初癸了。」
玉棠頓住了,下一秒就想帶她去處理:「小姐別怕,奴才這就……」
寧歡擺擺手:「陸答應已經幫我弄好了,現在就是疼。」
玉棠忙扶了她去榻上:「小姐先躺著吧,會好受些,奴婢這就去請圓團公公請太醫。」
寧歡臉埋在被子裡,悶聲應了。
待皇帝急匆匆帶著太醫走進東稍間時,寧歡已經抱著肚子縮成一團,額上滿是冷汗了。
皇帝霎時就急了,忙過去抱住她:「寧兒,寧兒?」
寧歡疼極了,她下意識抓著皇帝的衣襟輕聲嗚咽:「疼……」
皇帝心疼極了,一邊安撫她,一邊急聲叫了太醫上前:「還不快過來給姑娘看看!」
太醫孫檀禮是皇帝的心腹,見到這不該出現在養心殿的女子,也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眼觀鼻鼻觀心地站著,直到聽見皇帝的話才上前來。
孫太醫細細為寧歡把脈,越把越是眉頭緊鎖,過了好一陣等得皇帝都不耐煩了,才開口問道:「姑娘此前可是受過嚴重的傷或是嚴重的寒涼?」
玉棠忙上前回道:「太醫說得是,姑娘前年冬天曾從假山上摔入冰封的池塘,磕到了腦袋,養了許久。」
皇帝聽見玉棠說她曾摔入池塘,心便是一顫,更摟緊了她。
孫太醫心裡有譜,卻還是繼續問道:「此前可還有過?」
玉棠想了想,看了一眼正被皇上抱著的小姐,又低頭回道:「小姐八歲那年也落過水,在初春。」
她抬頭看見皇帝陰沉的面色,忙道:「沒了沒了,就這兩次。」
皇帝真是又心疼又氣:「就這麼貪玩嗎,還好了傷疤忘了疼!」
寧歡鬆開他的衣襟,心裡反駁,這是那小姑娘做的,又不是她。
孫太醫蹙眉好一會兒,又給寧歡把了把脈。
「這便是了,姑娘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寒邪侵體……」
他偷瞄了皇帝一眼,繼續道:「導致……導致寒凝之症,故而會疼痛難耐。微臣為姑娘開幾幅方子,姑娘好生調養著便也沒事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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