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歡寶貝地把玩著手中的絡子:「哪兒不像了,這分明和御花園的海棠花一模一樣。」
她還將絡子給照春看:「照春姑姑說是不是?」
照春笑著應和她:「姑娘說的是。」
皇后嗔怪地看著她二人道:「你們倆就合起來哄我罷。」
寧歡看著她笑:「哪兒有,我和照春姑姑說的可都是實話。」
「照春姑姑說是不是?」她又看向照春。
照春還是笑道:「是。」
皇后搖頭失笑。
寧歡又把玩了一會兒手中的絡子才遺憾道:「可惜不能系出來,不然我必時時墜在衣襟上。」
她只是個二等宮女,按照規矩連頭上都不能有多餘的髮飾,更別提其他地方。
皇后本想說給她個特許,但眸光一轉,意有所指地調侃笑道:「只要你想,想墜多少東西在身上都行。」
寧歡撫著絲絛的手停了,她略顯疑惑地看著皇后。
見她面上調侃的笑,才反應過來。
她霎時有些羞惱。
寧歡努力平復下去,微微笑道:「才不是,我是您位下的官女子,自然只聽傅馨姐姐的。」
皇后莞爾笑了,又道:「聽我的?那……」
寧歡連忙求饒:「傅馨姐姐,您就別拿我說笑了。」
皇后看著她,臉上笑意盈盈。
難怪皇上總喜歡逗這姑娘,的確有趣。
寧歡將絲絛收好:「傅馨姐姐,我,我可以去見陸答應嗎?」
皇后自然是同意:「當然可以。正好出了宮,在這行宮中大家離得近,你想找陸貴人倒也方便。」
寧歡彎唇笑起來:「多謝傅馨姐姐。」
皇后道:「知道你閒不住,想出去玩便去吧,但……」
她本想提醒她注意些當心上次那般禍事,又想起來怡嬪遠在紫禁城,隨行的高位嬪妃中也沒有那般難纏的。
寧歡疑惑地看著她。
皇后想想,還是囑咐道:「小心些便是。」到底人多眼雜。
寧歡向皇后一本正經地行禮:「奴才知道了。」
皇后不禁失笑:「快去罷,閒不住的小丫頭。」
寧歡又屈膝:「多謝皇后娘娘!」
*
寧歡一路走過去,周遭倒都沒有人,她便一邊走一邊賞景。
與紫禁城的描金彩繪堂皇威嚴相比,熱河行宮倒是一種與之截然相反的素雅清淡,洲島錯落,碧波蕩漾,青磚灰瓦,如水墨畫一般淡雅莊重,一派的小橋流水的江南景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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