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莞爾笑了:「快給本宮瞧瞧,是什麼東西,這麼神秘。」
寧歡彎起唇角:「您一定會喜歡的。」
說著,她慢慢打開手中的匣子。
皇后笑著看過去,這一眼卻讓她怔住。
樸素的匣子中盛著的卻是華美無比的鳳簪和一朵淺黃的絨花,絨花她認識,但一旁的鳳簪才真正讓她驚訝,正紅色絲絨攢金絲的銜珠鳳簪製得極其精美,在日光下當真如同浴火鳳凰一般,栩栩如生明艷華美。
皇后回過神來,看向寧歡:「這……」
寧歡彎起唇角:「知道您喜歡絨花,說好的這次必定要學這門手藝,奴才便厚著臉皮央了陸常在教我,這都是陸常在的功勞。」
柔惠連忙道:「寧歡自謙了,我不過教了她些皮毛,這鳳簪都是寧歡親手所制。」
皇后不由看向寧歡的手,心中一軟,她想說些什麼又想起柔惠還在,便暫且忍住了。
她接過寧歡手中的匣子,面上的笑意柔軟:「讓你們費心了,我很喜歡。」
柔惠溫婉笑道:「嬪妾不敢當,主子娘娘喜歡便好。」
皇后拿出木匣中的絨花,看向柔惠,神色溫柔:「這可是金盞花?」
柔惠頷首:「是。」
皇后面上的笑意愈發柔和:「陸常在有心。」
金盞花只生長於關外滿洲故地,且這金盞花正正生長於冬日冰雪尚未消融之時,滿人認為此花恰如大清先祖不懼寒冬銳意奮鬥之勇武精神,見此花即能提醒時人不忘先輩之志,也能讓他們牢記自己源於祖地白山黑水間,金盞花可以說是滿洲極具象徵意義的花。
寧歡原本也不知道柔惠制的是什麼花,畢竟她並非純正的滿人,如今皇后道破她也對此花有幾分印象。她輕輕彎起唇角,柔惠果真通透。
「日後我必時常簪此花以警醒吾輩不忘我大清先祖之遺志。」,皇后頗為讚揚地笑道。
柔惠受寵若驚地站起,寧歡與她一同向皇后福身,以表皇后德行與英明。
皇后含笑讓她們坐下。
柔惠見皇后時不時便看向木盒中的大鳳,心知皇后要與寧歡單獨說話,便知趣地起身請辭:「主子娘娘喜歡此花是嬪妾之幸,花既送到,嬪妾便不叨擾娘娘了。」
皇后溫和一笑:「陸常在的心意本宮知曉,本宮這兒也還有幾分雜事要處理,便不留陸常在了。」
柔惠淺笑道:「自然是宮務要緊。」,她福身道:「嬪妾告退。」
皇后輕輕頷首,柔惠便低眉退出大帳。
待柔惠離去,皇后面上的笑意淡下去幾分,她看向寧歡:「把手給我瞧瞧。」
寧歡連忙坐到皇后身畔去,打著哈哈:「沒什麼好瞧的,您之前不是見過嗎。」
皇后瞧著匣子中異常華美的絨花,心知以寧歡那日初學時的模樣,這雙手必定不成樣子。
她道:「不行,我得瞧瞧,正好解開給你上藥。」
寧歡想挽著她撒嬌,奈何手不大方便,碰著便有些疼,她只能歪在皇后肩上,試圖矇混過關:「您別擔心,我已上過藥了,解開怕是對傷口不大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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