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驀地看向身側狀似無辜的人,氣不打一處來:「你,你無恥!」
皇帝不知自己是該歡喜她記得還是該心虛她竟然記得,但他下意識便捧住她的手,一臉無辜委屈道:「我沒有,昨日分明是寶兒主動的……」
「胡扯!」,她下意識便反駁,氣得手都在微微發抖:「分明是你在哄騙我!」
隱約想起昨夜的種種,她又羞又惱,扯起身旁的迎枕就砸他。
皇帝縱容地任她發著脾氣,等她累了才將迎枕扔到一旁,他笑著哄她:「好好好,是我不好,寶兒彆氣了。」
寧歡瞪著眼看他:「本來就是你不好。」
感受到雙腿傳來的不適,她更是羞憤地錘他:「我喝醉了你也下得去手,你還是人嗎?!」
皇帝毫不在意地笑著抱住她:「寶兒對我的吸引力有多大你自己不知道嗎?」
「寶兒還記得嗎,昨夜……」,他低笑著在她耳畔說了什麼。
寧歡強行被他帶著回憶起昨晚的事。
她說,你又不是沒見過……沒見過……見過……
啊啊啊啊,她瘋狂地在心中尖叫起來,艷麗的緋霞也無可抑制地一路從脖頸漫上耳尖。
她又羞又惱,羞憤地掙脫他的懷抱,裹著被子滾到床內側去,整個人都縮成一團。
怎麼會這樣,她喝醉了怎麼是這麼副德行,抵制不了他美色的誘惑也就罷了,竟然還這樣大膽又……熱情?!
寧歡自閉了。
皇帝看著縮在床角的那一團,右手握拳強行忍住笑意。
他忍笑哄道:「寶兒別害羞,你什麼模樣我沒見過?」
寧歡咬著被角嗚咽,嗚嗚嗚,沒臉見人了。
皇帝看著她笑了好一會兒,才上床將她扒拉出來。
他還在笑:「別捂著了,也不怕悶著自己。」
寧歡恨恨地看著他:「你,這一個月都不許碰我!」
皇帝面色一僵,嚴詞拒絕:「不行!」
寧歡撓他:「你說不行就不行?這是誰說了算?!」
說著,她愈發裹緊了自己。
皇帝不由笑了,他道:「嗯,誰說了算?」
寧歡驀地回過神來,哪次不是他又哄又騙,偏生她意志不堅定還挺吃他這一套……
她恨恨地推他:「你給我出去!」
皇帝也不提醒她這裡是他正兒八經的寢殿,要出去也該是她出去,不過這話他不敢說,要是說了這個月他就真別想上她的床了。
他只能抱著她柔聲哄道:「寶兒不生氣了,御膳房煨著你最喜歡的椰汁冰糖燕窩和生滾魚片粥,先起來用些好不好?」
寧歡睡到正午,又和他鬧了半天,確實有些餓了。
她生無可戀地躺回床上,道:「玉棠。」
皇帝聽懂她的意思,卻沒有去喚玉棠來,而是將她抱起來,輕笑道:「今日就由我來為寶兒梳妝賠罪如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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