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曖昧地笑了笑:「寶兒不是很喜歡嗎?」
聽見他無比自然地就說出那個詞,雖然是事實,但她還是不由臉頰微紅,再聽見他後半句更是又羞又惱,艷麗的紅暈一路從脖頸染到耳尖。
但她又無法反駁,只能破罐子破摔往錦被上一撲,嬌嬌地嗔了一句討厭。
皇帝見此,愉悅地彎起唇角,又接著柔聲問道:「除了腰可還有哪裡不適?」
寧歡想了想,懶洋洋道:「還好。」
其實她腿間還是不大舒服的,但是……
誰料這也沒能絕了他的心思,他似是笑了一下,柔聲道:「讓我瞧瞧。」
寧歡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看著他用這般清貴溫雅一本正經的模樣說出這樣……的話。
皇帝絲毫不以為恥,他輕笑道:「還是先給寶兒上藥罷。」
寧歡聞言,霎時拽住被子,警惕地看著他。
「上藥,你那是上藥嗎?!」,她嗔怒道。
上藥和幫她揉腰可不一樣,這兩者差別大了去了,她清楚得很。
皇帝失笑,看著她保證道:「寶兒放心,只是上藥,不上藥你還要難受些時候。」
「知道我難受你昨晚還……」,寧歡頓住了,實在沒臉說下去,又不由嗔了他一眼。
皇帝看著她,俯身又將她抱起來,笑嘆道:「寶兒,我昨晚已經足夠克制……」
「閉嘴吧你!」,寧歡掩住他的唇,嬌嗔地瞪了他一眼。
皇帝啞然失笑,輕輕吻了吻她的小手,異常滿足地彎起唇角,縱容應道:「好,不說了,不說了。」
「先給寶兒上藥。」,他輕笑道。
寧歡霎時裹緊了被子就想掙脫他的懷抱:「不要,要上藥也要我自己來。」
皇帝動作輕柔卻不可抗拒地錮著她,狀似體貼地輕笑道:「你自己來總歸不大方便,由我代勞便好。」
「你不要臉!」,寧歡憤怒地譴責。
皇帝只是輕笑,從容地用巧勁扒開她身上裹著的錦被。
她拼命掙扎,當然——無果。
「弘曆,你要是再敢欺負我你這個月都別想再碰我!」,掙扎無果,她只能以此威脅他。
雖然體驗感不錯,但誰能受得住一直這麼體驗啊。
他似是笑了一下,好笑又無奈道:「寶兒放心,我真的只是幫你上藥。」
寧歡半哄半迫地被他擺弄了。
他確實只是幫她上藥,但這上藥是怎麼上的就只能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