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皇帝一時啞然,而後頷首表示贊同。
寧歡抬眸,難得懇切地看著他:「對這樣吸食百姓血肉的蠹蟲,您一定要嚴懲不貸。」
看著他家姑娘這般認真且懇切地說出這樣的話,皇帝更是啞然,面色柔軟下來。他一直知道他的姑娘是一個心繫百姓的人,與他同心同德,心性遠超一般女子,不是麼。
他溫聲應道:「不必寶兒說我也會這樣做,我已下旨嚴查在賑災中有所貪墨的官員,一經查實……」,他聲音冷厲,然而話到嘴邊卻換了個溫和些的說法:「嚴懲不貸。」
寧歡輕輕頷首,又柔聲勸慰他:「你也別太憂心,自然天災不可逆,咱們能做的便是做好善後的工作,盡力救助百姓減少傷亡損失才是。」
聞言,皇帝心中一片柔軟,這就是他心愛的姑娘啊。
他抱著她,輕柔地吻了吻她的發,面色柔和下來:「寶兒說得是。」
*
眼瞧著便到了臘月,不大安生的乾隆九年即將過去,皇帝和皇后也又到了最忙碌的年底,這樣的時候寧歡一般都是安生地待在養心殿或是去壽康宮尋太后,這年自然也不例外。
「如今日子過得清閒了罷?」,太后笑著睨了寧歡一眼。
寧歡眨眨眼,厚臉皮地面不改色心不跳,還笑眯眯看著太后道:「還得多謝您。」,她順勢將手中做好的通草花遞給太后:「給您做的,好看嗎?」
太后和皇后果然足夠了解她,嘗到了幾次不必早起的甜頭,她果然徹底墮落,再沒有在清晨早起去長春宮請過安。當然,她心虛之餘午後往長春宮跑的次數倒是多了不少,直讓皇后好笑。
太后微微揚起唇角,她又接過寧歡手上的通草花,道:「可仔細你那手,若是傷了我怕是又要被某些人念叨咯。」
聞言,寧歡不由甜蜜地彎起唇角,面上卻一派大義凜然:「他敢!」
她又嗔笑地看著太后:「您一天天就取笑我,他哪兒敢念叨您。」
太后斜了她一眼:「從前他是不敢,如今嘛……」,她輕笑一聲,故作感嘆:「愛情使人盲目啊。」
與太后相處多年,她的厚臉皮早就練出來了,故而此時聽到這般話,寧歡非但不羞惱,反而雙手托腮,面含甜意地彎起唇角:「也不知他忙完了沒有。」
太后一噎,嗤笑一聲:「若是不樂意待在我這壽康宮還是早些回去吧。」
她又故作感傷:「人老了就是遭人嫌哦,果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寧歡笑不可抑,連連跑到太后身側去,挽著她哄道:「額娘說什麼呢,您怎麼就老了,您這般的美人走出去旁人必定會夸咱姐倆怎麼都長得這樣好看。」,說到最後,寧歡都忍不住笑出來。
太后亦是忍不住笑了,她輕輕點了點寧歡的額角:「臭美的小丫頭,誇別人還要順帶夸一夸自己呢。」
寧歡挽著太后哼笑道:「我不管,我就是額娘最漂亮最貼心的女兒!」
太后啞然失笑,卻摟住她柔聲道:「是是是,我最貼心最漂亮的女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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