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低嬌泣著,卻只換來他更過分的欺負。
粉嫩可愛如嫩藕一般的小腳搭在他的肩頭,隨著帳幔的沉浮晃晃悠悠,滿室明黃的映襯下,瑩潤細嫩的小腳更是白得晃眼。
浪濤滾滾間,寧歡只覺自己如一葉弱小孤舟行在波濤洶湧的海上,海水洶湧著襲來,小舟搖搖晃晃,卻又無力抵抗,弱小可憐又無助。
偏偏這樣,皇帝還要伏在她耳畔聲音低啞地笑問:「寶兒,如何?」
寧歡被他欺負得受不住地嬌嬌哭泣,不願回答。
但皇帝也不願放過她,動作慢條斯理地,非要她說出來才行。
寧歡果然受不住,低低地嗚咽著:「你……你……」
皇帝不疾不徐地問道:「我怎麼了?」他的動作也不疾不徐的。
寧歡被他折磨得不行,卻只能嬌聲哭泣著,她到底順著他的意思道:「行,你行……」
皇帝果然滿意,再度俯身覆住她柔軟的唇瓣,盡情攫取她的甜蜜芬芳。
寬敞的寢殿內迴蕩著少女嬌嬌的哭泣,可她越哭越求饒,皇帝卻越想將她欺負得更可憐些。
皇帝輕輕吻去她眼角的濕意,聲音低啞地哄著:「我的乖寶兒……」
……
翌日,寧歡果然沒去成壽康宮。
她幽幽醒來的時候已是天光大亮,她下意識摸了摸身側,便觸及一片冰涼。
這一片冰涼反而讓她更清醒了些,寧歡回過神來,恨恨地拍了拍身側。
也不知他哪兒來這麼多的精力,今日可是封璽儀式!
寧歡這麼一動作,門外便聽見動靜,玉棠柔聲詢問道:「主子?」
「進來吧。」寧歡道。
聞言,玉棠便帶著候在外面多時的玉瓊進殿。
玉瓊將她扶起來,明黃的錦被滑落,雪嫩的肌膚上遍布紅梅,玉瓊面色微紅,不敢多看,連忙同玉棠伺候她起身穿衣。
雙腿一動,寧歡便察覺腿根處傳來一陣酸軟,她輕吸一口涼氣。
想到她昨夜被迫抬了這麼久的腿,她更是又氣又惱。
玉瓊面頰微紅,玉棠到底跟在皇帝和寧歡跟前伺候了多年,便面不改色地問道:「主子要上藥嗎?」
寧歡抿唇,輕輕點頭。
聞言,玉瓊便又在她身後墊了個迎枕,玉棠去梳妝檯尋了藥來。
二人默默地退到屏風後面去。
小姐臉皮薄,這些事素來都是她親力親為。
寧歡一低頭便看見腿根遍布的痕跡,她本就生得白皙柔嫩,如今青紫的指印映著細白的肌膚更是說不出的顯眼,她又羞又惱,卻不得不挖了藥霜覆在腿間輕輕揉開。
混蛋!
待她自己上好藥後,玉棠和玉瓊又過來伺候她穿衣,而後扶著她在梳妝檯前坐下。
玉棠為她綰髮,柔聲問道:「主子今日還去壽康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