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歡睨他:「我什麼時候不在養心殿了?」
皇帝不禁便彎起唇角,他輕柔地在她唇畔落下一吻:「寶兒真乖。」
原本只是淺嘗輒止,但她太過美好,想著那清甜又潤澤的滋味,他不由便加深了這個吻。
寧歡從來難以招架他,不過幾息便嬌氣地軟在他的懷中。
他卻是不老實,指尖撥開她的下裙,柔聲哄道:「乖,讓我看看還要不要上藥?」
嬌嫩的肌膚感受到他指尖的溫度,她霎時清醒過來,連連拽住他的手。
她又羞又惱:「大白日的呢!」
皇帝的額頭抵著她的,他低笑:「我真的只是看看。」
寧歡將他的手拽出來,冰雪玉質的面容上染著剔透艷麗的緋霞,「不要,我先前上過藥了。」
皇帝眨眨眼,正欲說什麼,外面卻傳來李玉的通傳。
「皇上,鍾粹宮寄霜求見!」
聞言,寧歡更是清醒了些,想了想,到底起身。
皇帝下意識就想拉住她,她卻朝著屏風後面走去:「我去後頭整理。」
皇帝失笑,到底放過她。
他輕輕理了理衣擺,允了寄霜入殿。
寄霜甫一入殿便砰的跪下,淚水漣漣地懇求道:「皇上,主子咳血了,求您去看看主子罷。」
那日貴妃嘔出一口血是舒暢了些,太醫也只勸她安心溫養著,誰料自那日後,沒幾日貴妃的病情便急轉直下,竟開始時時咳血,寄霜無法,只能擅自來了養心殿。
聞言,皇帝目光微凝,他問道:「太醫去瞧了嗎?」
寄霜抽噎著:「太醫去了,說,說主子怕是……」
她不忍再說下去,俯首於地深深哭泣著。
沉默片刻,皇帝道:「你先去外頭等著,朕即刻便去鍾粹宮。」
寄霜連連叩首,不知是喜還是悲地泣道:「謝皇上!奴才謝皇上!」
而後她便起身準備出去。
但寄霜起身之時,卻隱隱瞧見華美的屏風後頭似乎有人,因為從底下可以隱隱窺見主人無意識露出的一雙淺粉緞面的花盆鞋來。
後宮中能穿花盆底的自然只有嬪妃主子,屏風後面是什麼人不言而喻。
寄霜也不敢多看,恭敬地退出內殿。
但她垂首,淚水不住地滾落。
主子,這就是您愛的皇上,您病重,可皇上身邊依舊有數不清的年輕貌美的女子環繞著,他或許都快忘了您了。
寄霜深呼吸一下,無盡的悲哀漫上心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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