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是有些腦子不好,但比起下午遇到她時還是清醒不少。
圓團兒一愣,迅速反應過來,笑道:「為主子分憂是奴才的本分。」
寧歡不禁笑了,笑著笑著她又透過銅鏡看向後面的圓團兒,面帶善意的微笑:「今日的事你會告訴你前主子嗎?」
圓團兒瞬間笑不出來,連連表忠心:「奴才現在就是主子的人,什麼前主子?奴才不知道!」
「好你個圓團兒,對你主子倒是忠心。」
眾人回頭便看見皇帝站在屏風處,意味不明地看著圓團兒。
「砰」的一聲,圓團兒直直跪下,這下是徹底笑不出來了。
寧歡瞧著他生無可戀的背影,簡直笑不可抑。
皇帝便走過去牽住她的手:「這麼好笑?」
寧歡輕笑道:「他是為了我,你可不許罰他。」
皇帝也笑了:「我是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的人嗎?」
寧歡哼笑一聲,不置可否。
皇帝隨意坐在梳妝椅的扶手上,瞧著圓團兒道:「忠心才是好事,朕罰你作甚。」
圓團兒咧嘴笑開,連連磕頭謝恩:「奴才謝主子!謝皇上!」
聽著他謝恩的順序,皇帝嗤笑一聲:「狗東西,還不快滾。」
「嗻!」圓團兒笑眯眯地退下了。
大帳中的宮人們也退下了。
寧歡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我還沒換衣裳呢。」
皇帝一把將她抱起:「夫君幫你換。」
寧歡耳尖泛起紅意,輕輕錘他:「你精力怎麼這麼好!」
累了一天還有精力來折騰她。
皇帝抱著她坐到床上,低眉看著她笑:「夫君的精力好不好,夫人不是最清楚不過嗎?」
寧歡輕啐:「不正經。」
皇帝抱著她,倒也沒有像寧歡想的那般不正經,反倒先問起了另一件事。
「方才和圓團兒說什麼不讓我知道,嗯?」
寧歡眨眨眼,先發制人地錘他一拳:「你又偷聽我說話。」
皇帝無辜地看著她:「我一進來便聽見了,並非刻意偷聽。」
寧歡輕哼一聲。
皇帝本也是逗逗她,抱著她柔聲道:「不說便不說罷,你高興就好。」
聽著他這般大度,寧歡反而先心軟。
她摟著皇帝的脖子軟聲道:「也沒什麼,今日遇見佟佳·宜青……」
「佟佳·宜青你記得嗎?就是……」寧歡怕他沒印象正準備解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