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她愛皇上啊,自她十六歲嫁入王府便愛上皇上了,若是她也能得到皇上這份愛護,那將會多麼美好,多麼圓滿。
所以自她認清這一點後便一直在為此而努力,既然沒有人能真正得到皇上的愛,那她一定要做這第一人。
可是如今種種,皆在表明皇上待令嬪的上心……
不!不會的,皇上這樣的人,執掌天下這麼多年,見過多少女人了。從前都沒有動過心,如今豈會為這麼一個小丫頭動心!不過是這段時日他正寵著令嬪,見不得旁人這般害他的人,這是對他這個執掌天下的帝王的挑釁!所以他才容不得吉勒塔琿活下去。
嫻貴妃死死地攥著桌角,冷聲重複道:「不過是因為吉勒塔琿膽敢挑釁皇上的威嚴,自尋死路罷了,又有什麼特別的?」
她也不知是在重複著說服別人,還是說服自己。
翡翠翡青二人最是清楚自家主子對皇上的心思,便連連點頭,不敢在此時刺激她。
翡翠雖也畏懼於皇帝的冷酷,但還是努力平靜下來,勸慰嫻貴妃道:「主子快別多想了,令嬪才晉封多久,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她又豈會一直這般深受皇上恩寵?」
手心傳來鈍痛,嫻貴妃慢慢鬆開緊攥桌角的手,她扯了扯唇角:「是啊,日子還長著呢。」
是與不是,日子久了總能看出來。
嫻貴妃閉了閉眼。
*
嫻貴妃心情如何複雜寧歡自是不知,她依舊老老實實待在帳中將養著身子。
這日天氣好,雖有陽光卻並不熾熱,天空更是一碧如洗,澄澈淨透。
柔惠又親自采了些漂亮的花卉來看寧歡。
自寧歡一日比一日見好後,在寧歡的百般軟磨硬泡下,柔惠便不再日日來照顧她,只是時常來陪寧歡說說話。
柔惠來時,寧歡正披著披風坐在榻上。
見柔惠捧著花束進來,寧歡便起身想去迎接,她高興道:「姐姐來了。」
柔惠忙制止道:「好妹妹,快坐下,不過幾步路罷了。」
寧歡還是走過來拉著柔惠一同坐下。
「姐姐也說了才幾步路罷了,我哪兒有這般孱弱。」
一聽「孱弱」二字,柔惠便不由想起前些日子的寧歡,那時候是真的孱弱,小臉瘦了一圈兒,虛弱又蒼白。好在這麼多日過去,寧歡總算是一日日地好起來了。
看著寧歡如今漸漸紅潤的小臉,柔惠才慢慢舒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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