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哭笑不得地抱著她,實在不知她怎麼這麼嬌,一點兒苦味兒都沾不得。
但他還是盡力順從地哄著她道:「乖,再過幾日便改成藥膳,藥膳不苦,好不好?」
不苦才怪,連著喝了這麼多日的中藥,她早就被醃入味兒了,只要是沾著藥字的她都覺得苦。
寧歡錘了他兩下泄憤,又抬起衣袖湊到皇帝面前:「你聞。」
皇帝不明所以,輕輕嗅了嗅:「怎麼了?」
寧歡道:「你就沒聞見一股草藥味兒?喝了這麼久的藥,我覺著我都被醃入味兒了。」
皇帝愣了愣,而後被她的說法逗得直笑。
他抱著她好笑道:「什麼醃入味兒,有這麼說自己的嗎?」
他頓了頓,又湊近寧歡,唇畔含著笑意:「我沒聞見藥味兒,只聞見寶兒身上的香味兒。」
寧歡一愣,而後一把推開他:「臭不要臉。」
奈何他抱得緊,根本推不開。
皇帝甚至在她臉側偷香一口,言語間滿是掩不住的笑意:「肺腑之言。」
寧歡又氣又忍不住好笑,哼笑推開他的臉:「可離我遠些,別將風寒染給了你。」
皇帝只當沒聽見,一把將她抱起:「寶兒放心,我比你健壯多了,輕易不會染上風寒。」
寧歡:「就你厲害。」
皇帝含笑受了她的嗔怪,抱著她朝外間走去:「厲不厲害咱們日後再說,先用膳。」
寧歡惱羞成怒,狠狠在他腰間的軟肉上擰了一把。
皇帝面不改色,仍然笑著抱她去淨手。
*
因為寧歡的病早期拖著一直好不了,後來皇帝又害怕路途遙遠顛簸不利於寧歡恢復,便又在壩上草原停留許久。
直到寧歡好得七七八八才終於啟程回宮。
她們出宮是夏日,如今回宮竟已是深秋時節,眼瞅著就要入冬了。
回宮休整一日,第二日寧歡便懶洋洋地出現在她最喜歡的永壽宮的東暖閣中。
坐在窗邊百聊無賴地翻著手中的書,寧歡不由打了個哈欠。
這會兒,正好玉棠整理好離宮後永壽宮中發生的大小事宜和帳冊來找寧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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