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從來都是皇帝妥協得多,這次難得他這般強硬,寧歡……寧歡還真沒骨氣地妥協了。
畢竟這件事完全不為誰,只是為她好,她自己受益。寧歡雖然被慣得愈發嬌縱,但腦子還在,知道這都是為了什麼。
況且,她喜歡折騰,只是喜歡看他被自己鬧得無可奈何,卻依舊耐心溫柔哄著她的模樣。
這樣好的耐心,同他在外頭待其他人那般疏離冷漠的模樣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去,寧歡就喜歡他待自己最特殊的模樣,咳。
所以寧歡這些日子一直哀怨地咬牙鍛鍊著,每日都累得沒精力再出來。直到這幾日,似乎鍛鍊初見成效,寧歡才又有精神來找了太后吐苦水。
誰知太后這樣不論黑白都力挺自己的人,今日倒也站皇帝那邊了。
寧歡幽怨地看著太后。
太后笑不可抑,還是耐心安慰道:「打一套太累咱們就打半套嘛,慢慢來,最重要的是持之以恆地練著,不半途而廢才是最好的。」
寧歡皺著個小苦瓜臉:「說著容易做著難,鍛鍊也太難了。」
聞言,太后換了個方式安慰道:「強身健體這幾個字也該是你從小聽到大的吧?」她眼神暗示寧歡。
寧歡會意,可不是嗎,她們原先那個時候,國家一直號召從小學生做起,好好鍛鍊身體。
想到這兒,寧歡生無可戀地點點頭。
太后這才笑道:「所以道理你也懂嘛,只怕是來這裡……」太后頓了頓,又道:「入宮太久你自個也忘了。」
聞言,寧歡不禁也笑了,還真有些。
太后便接著道:「這老話也說,身體是……是一切的本錢,只有身體好了才能去做你想做的事呀。你瞧瞧最簡單的例子,你若是身體強健些,今年不就能去打你心心念念的野兔野雞了?」
寧歡嘆氣,無法反駁。
她想到什麼,又道:「不過說起來,就算我不病,怕是也打不了獵。」
「嗯?」
「我忘了我還不會射箭。」
「……」
太后很無語,沒好氣地看著她:「你是想講冷笑話逗我笑嗎?」
寧歡反而撲哧樂了:「一半一半嘛,我也才去過木蘭圍場兩三次,上次忙著做絨花,他……皇上又去練兵了。再上次,忙著學騎馬,這次……」寧歡看向太后:「您也知道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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