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歡每多想一個詞,臉上就多一分惱意。
最後臊得她乾脆捂住半張臉:「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什麼?」清冽含笑的聲音在門邊響起。
皇帝處理完剩下的朝事,又將厚重的朝服換成舒適的行服才回到西暖閣來尋寧歡。
一來便聽見寧歡羞惱的話。
寧歡便抬頭望去,讓她害臊的罪魁禍首正笑盈盈地看著她呢。
殿內伺候的宮人們悄無聲息地退下。
皇帝走過去握住她的手,含笑又問:「誇張什麼?」
寧歡霎時瞪他:「你說呢!」她微惱地握緊了他的手:「你聽聽你說的都是什麼話,哪兒有這麼誇張地誇人的,你也不嫌害臊!」
皇帝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個。」而後他又揚眉笑道:「我說的可都是肺腑之言,為何要害臊?朕的令嬪娘娘本就冰雪聰明……」
他又要開始了,寧歡連忙捂住他的嘴,又羞又惱,威脅地瞪著他:「不准說了!」
皇帝眼底的笑意都要溢出來了,毫不掩飾的愉悅。
他心下笑嘆,真是個嬌氣包,這麼久了還是多夸兩句就羞惱。他認為自己只是以最簡樸的語言誇了誇她,若真讓那些專業拍馬屁的文臣來夸,她不得羞得鑽到地里去?
這般想著,他心下愈發愉悅憐愛,不禁握著寧歡的手偷了個香,惹得寧歡又是一眼嗔怪。
皇帝便抱著寧歡道:「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他感嘆:「寶兒,你不知道這蜂窩煤到底有多好。」
寧歡心下笑,她怎會不知,否則她和太后也不會絞盡腦汁地回想了。
她從皇帝懷中坐起,直直地望著皇帝:「只要有用就好,這也是我和太后所希望的。」
皇帝看著她認真的模樣,哪怕不是第一次知道她的心懷,他也依舊動容,依舊讚嘆。
他心中百轉,卻覺得語言都是蒼白的,便鄭重地看著寧歡,只道:「天下百姓都會知道你為他們做的一切。」
你也必將同我一道,並肩留於青史之上。
聽見他的話,寧歡反而笑了笑:「我不是說了嗎,我這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若無工部巧匠,此物大抵也是不成的。」
皇帝再一次感慨她的心性何以如此通透純善,若是換了其他人,怕是都恨不得將功勞全部攬在自己身上,而他的寶兒卻始終謙遜,說她至純至善,絕非虛言。
他將寧歡再度攬入懷中,滿懷愛意地低喚:「寶兒,寶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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