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低低一笑,親了她的手心一口,含糊問道:「那寶兒還要我證明證明嗎?」
寧歡輕啐一口,拽過被子裹進去:「睡覺!明日記得叫我。」
偏偏皇帝窮追不捨,鑽進她捂得香暖的明黃錦被中,從後面環住她:「寶兒信了嗎?」
一面問,他一面輕柔地在她的發間,耳尖,頸後落下一個又一個輕吻。
寧歡被他親得發癢,轉過來再度捂住他的唇,沒好氣道:「信了,信了,行了吧?」
皇帝將她摟入懷中,滿意地一笑:「真乖。」
「睡吧,我明日叫你。」他在她額心落下溫柔一吻。
話雖說得好聽,但到了第二日,寧歡還是一個改不了的起床困難戶。
皇帝叫了她好一會兒她才痛苦地抱著被子坐起來。
皇帝看著她迷糊又掙扎的模樣,又好笑又心疼。
他抱著她,到底縱容道:「不過一個請安罷了,不去也無妨,再睡會兒吧。」
「你一會兒也要去吧?」寧歡先是半夢半醒地問了一句。
「你一會兒也要去。」寧歡忽然想到這點,清醒過來。
皇帝失笑,柔聲道:「我去不去又有何干係?你起不來就睡吧。」
寧歡清醒了,抬手打了個哈欠:「何干?皇上都去了,皇后姐姐還撐著病體出來,我沒生病沒犯事兒的還敢缺席,那我可太囂張了。」
「你有這個資格囂張。」皇帝抱著她聲音低柔地縱容道。
縱然知道她還未行事至此,可她知道他說的是真話,他會一直嬌縱著她的。
也因為是真話,寧歡心下才更加甜美更加滿意了。
她精神振奮地撲到他懷中:「我醒了,梳洗去吧。」
皇帝穩穩地抱住她,無奈又縱容:「好。」
*
不請安則罷,一旦要請安,寧歡從來只會早到不會踩點或是晚到。
故而她到長春宮時,還是第一個到的高位嬪妃。
舒嬪倒是先到了,見她來,便行禮:「令妃娘娘萬福金安。」
寧歡面上含笑:「舒嬪免禮。」
舒嬪儀態端莊地起身,又靜默地回到座位上。
她早就比不過令妃,如今位分差距之下,更甚。
爭不過,也不想爭。
不多時,婉嬪和柔惠也一同來了。
寧歡坐著悄然打了個哈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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