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實在說得理所當然,寧歡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這樣真的好嗎?」但她還是有些猶疑。
容貴人好歹是個名正言順的貴人,她若是屢屢召一個堂堂的貴人為自己獻舞,是不是太放肆了些。
皇帝道:「有什麼不好的,你是貴妃,召一個貴人哄你高興還是當得的,況且她當初不就是因為這個才能入宮的嗎?」他的聲音明明是溫和的,說出的話卻實在涼薄。
寧歡忍不住嗔了他一眼:「哪兒有這樣霸道的。」
皇帝卻是輕笑道:「寶兒啊,反正也看了這樣多回了,有我沒我又有什麼區別呢。」
寧歡一噎,而後到底沒忍住笑起來:「好吧,你說的也對,下次我試試。」
皇帝:「好。」
他心中也暗暗舒了一口氣,比起看容貴人跳舞,他還是更愛去看看書,作作畫。
寧歡漫不經心地打量著御花園中成片盛放的菊花,輕輕點了點身旁的一朵金玉彩鳳,她道:「不過我覺得容貴人還挺不錯。」
皇帝對容貴人不感興趣,但她都這般說了,他還是捧場地問道:「因為她會跳舞?」
「她生得也是花容月貌的呀。」寧歡下意識道。
皇帝卻是輕輕捏了捏她的手,不以為然:「沒有你美。」
寧歡睨他一眼,到底沒忍住彎起唇角,但她故作謙遜道:「不可張揚,做人要謙虛。」
見她這般裝模作樣,皇帝只覺她可愛得不行,他霎時輕笑出聲,寵溺道:「好,娘娘教導得是。」
寧歡愉快地翹起唇角,又道:「但這些都是次要的,南府不是也有很多貌美善舞的女子麼,但容貴人卻很喜歡我呢。」她沒羞沒臊道。
想到那個常常朝著寧歡笑得嫣然的容貴人,皇帝淡聲評價道:「還算她懂事。」
寧歡先睨了他一眼,又忍不住笑道:「難得有這樣一個一心只撲在我身上的美人兒,比起你她就是更喜歡我一些。」寧歡驕矜道。
皇帝溫聲附和她:「那是之前的人不懂規矩,有眼不識泰山,我的寶兒當然是一等一的好。」
其實也不算意外,既然和卓氏是一個虔誠的回教徒,她自然會下意識更喜歡僅僅只看她跳舞的寧歡,雖然他也不會碰和卓氏便是了。
寧歡卻是忍俊不禁:「真的?」
皇帝溫柔而篤定道:「當然。」
寧歡到底滿意地笑起來。
一路走著,寧歡隨手點了點身旁淺粉色的菊花,她問皇帝:「這個叫什麼名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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