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皇帝看了寧歡一瞬,忽而笑嘆道:「寶兒,還是少看些話本兒,都是無聊之人妄言妄議罷了。」
寧歡驀地橫了他一眼:「話本兒說的也不全是假的,你後宮中難道沒有盼著我失寵的人?」
皇帝一頓,又溫聲哄道:「不必理會那些蠢笨無知痴心妄想的人。」
他用的這兩個詞,可是半點兒沒有留情面,寧歡好笑睨他一眼。
但她到底道:「當然。」寧歡微微翹起唇角。
皇帝為寧歡通好了頭髮,又將她扶起來。
寧歡任由他跟伺候祖宗似的伺候自己,實在是拗不過他,那就受著吧。
坐在床上,寧歡忽而想到什麼似的看向皇帝:「今年入宮的秀女如何?」
皇帝道:「不清楚,大抵都是差不多的。」
寧歡實在沒忍住地笑出來:「怎麼會差不多。」她打了個哈欠。
皇帝溫聲道:「寶兒又不是不知道,她們在我眼中都差不多。」
他又將寧歡扶躺下:「快睡吧,你若想見,日後總會見到的。」
寧歡道:「也是。」
她在皇帝懷中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睡去。
*
次日,承乾宮。
新妃入宮,這樣的日子嬪妃們自然是早早便到了承乾宮。
嬪妃們三三兩兩地坐在正殿閒聊。
眼瞧著快到請安的時辰,嬪妃們看著左下首那個一直空著的位置,神色都有些微妙。
嘉妃和舒妃換了位置,正和純貴妃閒聊著。
見狀,嘉妃便小聲問純貴妃:「難道令貴妃今日還不來?她不是一向最喜歡熱鬧了。」
上一次新晉嬪妃入宮覲見,令貴妃可是早早就到了長春宮。
純貴妃溫聲道:「令貴妃要侍奉皇太后,咱們作為嬪妃,自然一切以皇太后為先。」
嘉妃一頓,有些一言難盡地看了純貴妃一眼。
也不知是否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純貴妃如今說話做事是愈發滴水不漏了。
但有些事大家心照不宣便好,對上寵冠後宮的令貴妃,這些事說破了對誰都沒有好處。
嘉妃便也跟著笑道:「您說的是。」
她不經意地抬眸便看見承乾宮主位之上高懸的「德成柔順」匾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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