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阮答應回答,戴佳氏又掩唇嬌笑道:「哦,倒是我忘了,這幾月來皇上似乎一次都沒翻過阮答應的牌子。阮答應從前是『得寵』,但今後怕是只能時時念著從前的風光度日了。」
內心深處最隱秘的惶然被戴佳氏毫不客氣地揭露出來,阮答應連臉上最後的從容之色都維持不住,到底白了臉色。
但看著囂張刻薄的戴佳氏,阮答應緊緊攥了攥手中的手爐,到底極力平靜下來。
阮答應看著戴佳氏,微微一笑:「戴佳答應又好到哪裡去呢?與其嘲諷我,戴佳答應不如想想如何洗刷你的『冤屈』。」她微微咬重了「冤屈」二字,極盡嘲諷之意。
戴佳氏果真被阮答應的暗諷氣得眉頭一豎,但她不甘示弱道:「清者自清,皇上自會為我洗刷冤屈。倒是你……」戴佳氏打量了阮答應一番,又譏諷一笑:「這後宮人人都看得清楚的事,有些人卻是自作聰明地看不分明。你自以為自己清醒聰明,卻不知在旁人眼中有多可笑。」
阮答應又被舊事重提地嘲諷了一通,她攥著手爐的指尖幾乎在發白。
但阮答應面上仍是維持著平靜,她平淡道:「我竟是不知,禁足出來之後,戴佳答應竟也這般維護令貴妃娘娘了。」
戴佳氏果然一噎,而後她面上卻故意露出一抹笑來:「令貴妃娘娘是貴妃之尊,我小小一個答應豈敢對令貴妃娘娘不敬。」
她一個答應都知道不能對令貴妃不敬,阮答應當日好歹還是常在卻不知道,戴佳氏又暗中嘲諷了阮答應一番。
聽到戴佳氏的暗諷,阮答應握著手爐的手更用力了些。
她微微凝眉,有些厭煩地看著戴佳氏。她聽了蘭常在和那拉答應的對話後,心情本就低落,身邊還有這麼個胡攪蠻纏的女人,阮答應此刻竟是有些身心俱疲,不欲再與戴佳氏多說。
戴佳氏見阮答應被自己堵得說不出話來,自覺壓了阮答應一頭,臉上的笑意也愈發濃了些。
但她也不欲讓阮答應這麼輕鬆就離開,戴佳氏又故作憐憫地看著阮答應:「阮答應,從今往後,你才真的是該惶恐的那一個了。」
雖然後宮眾人沒有如穎嬪和容貴人那般清楚地得知阮答應三人當日在御景亭議論了令貴妃什麼,但事後多少還是傳了些風言風語出來。
對於阮答應口中的說法,哪怕是戴佳氏都不由想罵一句愚蠢。
雖然戴佳氏也極其看不慣令貴妃得寵,但她心裡至少也是知道令貴妃的確是極其得寵的,令貴妃又已經是貴妃之尊,可以說日後哪怕失寵,後半輩子的榮華富貴也是不愁了的。卻沒想到這宮裡還有人能說出那樣的話,戴佳氏一時也是覺得阮氏幾人可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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